非要说起来的话,好像还有点她的原因在?
就比如她和裴允手里那些铺子,还有庄子,都在想尽办法的给安家的产业使绊子。
这也是正常的,底下的人都听主子的,知道主子和安家不对付,又怎么可能看着安家的人好好赚大钱?
恐怕都恨不得安家的那些产业早点破产。
这还只是她和裴允的。
还有楼家的,何家的,以及周家的。
再加上她之前,给上京城里那么多达官贵人诊脉看病,他们都想尽办法的想给她送人情。
这一来二去的,不就都想着,从安家下手吗?
那么大的一个活靶子,不找安家找谁呀?
安与时现在心情还不错,让苏管家接着说。
苏管家长松一口气,也是这段时间太过憋闷,干脆一股脑的,把安家那些情况全部都说了出来。
除了财务上,还有府里那些烦心事。
听到安景州目前的状态,安与时还是有点好奇的。
“照你这么说,现在二公子在府上,就是养伤?”
她可不是担心安景州,而是纯粹的好奇。
上一次,安景州在那么多人面前拼了命的维护她——
虽然她根本就不需要那份维护。
可是安景川明显和从前大不一样。
也不知道是在外的时候,受了什么刺激,和高砚书一样想起什么来了。
还是说忽然老天开眼,清醒过来了?
这么想着,安与时自己都觉得可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