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安想了下,淡声道:“我主张陈氏无罪。”
闻言大家有些意外。
陈英张大嘴,“你没听夫子说这次的主考官比较,呃,保守吗?”
没敢直接说主考官迂腐,陈英换了个词。
“夫子已经提前说过,不过我觉得那陈氏是为了保护儿女,再说那张三一个畜生,死不足惜。”
“我当然知道张三死不足惜,可你这么答,怕是名次不太好。”
沈遇安眼中没有后悔,只是正色道:“我已知晓后果。”
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颜青突然说道:“这有何怕的,我也是这么答的。”
陆陆续续也有好些同窗说他们都是这么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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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学的夫子看着意气风发的学子,嘴角上扬。
少年人,天真些也正常。
因着晚上还要进考场,尽管夫子们最看重沈遇安,但到底没给他压力。
让沈遇安回庐舍休息了。
沈遇安是被钟声吵醒的。
这几次,府学未参考的学子一同被吵醒,但学生没说什么。
毕竟三年一次的乡试才是大事。
这一次大家都有些疲惫,连续好多天在考院睡不好,且考试的压力也大。
无形中就疲惫不少。
不过还是有人和考试之前一样精神的。
那就是沈遇安。
看到沈遇安一脸精神的模样,同窗们都羡慕了。
就连颜清都羡慕了。
陈英指着自己青黑的双眼,羡慕道:“沈遇安,你咋越考越精神啊。”
“可能是我爱锻炼身子好吧。”
本以为身子最弱的沈遇安,没想到他瞧着文弱看着不太康健,精神却最好。
沈遇安在府学这三年,骑射蹴鞠跑步样样不落,可他的脸就是看着秀气白皙,乍一看跟个弱鸡一样。
但沈遇安身体多好,只有自己知晓。
他那先天疾病好多年前就痊愈了,可也不知是从小先天不足的原因,他的脸就是白得过头了。
不知情的人一看,还以为他身子骨不好呢。
加上府学的同窗都知道沈遇安从小先天不足,潜意识觉得沈遇安身子不好。
尽管沈遇安解释过,但大家都会下意识照顾他,然后一边又仰望他的学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