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堵我?
温知夏额头突突跳。
算了算了,他还发着烧,不跟他计较。
温知夏收拾了一下东西,离开了办公室。
一到大门口,她就看见傅若时肩宽背挺地站在大G旁边,衔着烟在发呆。
晚风吹动他的白衬衫,在夕阳下,显得清贵潇洒。
“生病了抽什么烟。”温知夏上前摘掉他唇边的烟,“不准抽。”
傅若时发烧烧的有点蒙圈,他下车想透透气,站着站着就有点愣神。
唯独在看见温知夏的瞬间,眼里流转起不加修饰的欣喜与温柔。
温知夏看他短短几天脸颊清减一圈,也不忍心再拒绝他,怕真给他气晕过去。
“家里太闷,我想出来吹吹风,”傅若时跟她解释,“兜着兜着,就兜到你这里来了。”
其实他是专门为她找了一家面馆,也是专门来医院等她的。
“走吧,陪我吃个饭,”傅若时把她往车里赶,“反正你今晚还要回去给我上药,你总要吃饭吧。”
温知夏半推半就被他塞进车里,她想拒绝,随即又觉得他现在就是一个病患,作为医生,要对他少一些批评,多一些宽容。
十五分钟后。
车在一个门庭若市的小馆子门口停下。
温知夏看着这连招牌都没有的苍蝇馆子,居然都坐到外面了,还有很多人排着队没吃上,震惊。
她回头,看见傅若时在马路对面停好车走过来,他套了一件深灰色长风衣,风流潇洒,依旧漫不经心带着笑,引得路人侧目。
这浊世贵公子和这小小苍蝇馆子,实在让温知夏觉得很割裂。
傅若时一早就跟老板约了位置,老板特地给他腾了阁楼出来。
“这是您夫人吧?”老板热情地招呼温知夏,“真漂亮,真有气质,你们也太般配了。”
温知夏脸色僵了僵,“那个,其实我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