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不是都吃辣。”傅若时把她的话堵住,“她不吃辣,我要一点,然后加点配菜,你看着上就行。”
老板心领神会,一叠声小跑着去准备了。
温知夏不满,“你跟人家乱说什么,谁是你夫人。”
“随便说说嘛,你那么实在干什么。”傅若时笑话她,“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你跟人家非亲非故,人家又不查你户口,你看我,到哪都说我是太子。”
温知夏没好气地问,“那人家要是问详细了,你不就露馅了吗?”
“会编就行,”傅若时擦干净筷子递给她,“我知道的他们不知道,我不知道的,他们也不知道,就算露馅了,大大方方一句我记错了,谁计较?又不是开学术会,都是听个乐子,转头就忘。”
温知夏追问他,“那满嘴跑火车的,不是在消耗别人的信任吗?”
“生意场就这样,虚虚实实,相互试探,太老实的早就给吃的渣子都没了,”傅若时说,“既然上桌玩,就别扭扭捏捏,不想玩就下桌,最怕明明想玩又瞻前顾后的。”
温知夏理解他们生意场的阳奉阴违,揣测试探,只是不能接受他把这套玩法带进夫妻关系。
小主,
她跟傅若时结婚这么久,今天是第一次听他说生意场的事,也第一次跟他在苍蝇馆子吃饭,听他聊些没边没际,又有滋有味的东西。
简单的生活,简单的幸福。
这样的场景,对以前的她来说都是奢望,傅若时回到家,不是在听电话会,就是吃了两口就走人,不会给她点菜,不会问她吃不吃辣,不会给她洗筷子,更不跟她闲聊。
要是这一切早点发生该多好,要是他一年前就能这么做,她也许真的舍不得离开他。
现在却也晚了。
温知夏喉咙有点哽,她赶紧吞了一口茶。
很快,老板就端来了面和夫妻肺片,“两位趁热吃,有事叫我。”
“快吃,”傅若时催促温知夏,“凉了就不好吃了。”
温知夏早就被这牛肉面的香味香的要流口水了,一端上来就迫不及待喝了口汤。
“嗯!!!!”
她一口惊艳,感觉五脏六腑都飘飘欲仙,“这就是高中那时候的味道!这不会是同一个老板吧?你不会真把那老板找到了吧?!”
“那倒没有,”傅若时看着她笑,心里却很酸涩,“我托人问的,味道确实差不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