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着这普天之下最尊贵的男人,动作轻柔的掀开床帘,弯腰看了看。
随即又放下床帘,将自己高大的身影也笼入帷幕之中。
慕容玄拓坐在床边,和床榻上的睁着眼怔楞看着他的女子对上视线。
慕容玄拓表情瞬间变得柔情万丈,随即一秒正色,面无表情,颇具威慑力冷冽视线扫向花眠,质问出声:“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这句话十分耳熟,前些日子,从慕容玄拓口里说出来的是:“你可知你又犯了什么宫规?”
然后花眠就被罚抄了。
这次‘宫规’的字眼换成了‘罪’。
花眠抿唇,思绪还有些空旷,她仿佛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区间,不明白此时应该在芸妃住处的慕容玄拓,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系统明明说了芸妃不会死。
慕容玄拓就这么急着审问她?
花眠抿唇,开口时因为受了寒,喉间干涩,声音沙哑而轻:“我没下毒......”
依旧苍白无力的辩解。
果然见慕容玄拓拧起了眉。
下一秒,男人抬手掀开帷帐看向殿内:“怎么伺候的?你主子想喝水都没察觉?”
忍冬愣了愣,连忙起身从外面端来了热水。
花眠懵着脑袋,后背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托起,热水递到了嘴边:“孤喝过了,不烫。”
花眠:“......”
慕容玄拓还要往前递。
花眠反应过来,自己抬手要接,男人冷声又是一副唬人至极的模样:“病着,逞什么强?”
“......”
花眠只得就着慕容玄拓的手低头抿了几口,喉咙如久旱逢寒霖,整个肺腑瞬间好了些。
还想再喝水,却被男人拿开了。
“少喝点,等会喝药喝不下了。”
花眠:“.......”
重新躺回枕间,帷幕又被放下,光线被隔绝,整个狭小的空间内瞬间只有慕容玄拓和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