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歌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的靠近了躺在床上的廖白身边,随后用手掌撑住自己的下巴,一脸的好奇。
“你没有看见过,他好凶的,板起脸来和我师傅一个样。”
廖白偷偷瞄了一眼还在熬药的菖蒲,随即背着菖蒲学着菖蒲的模样板起了一张脸,以此向友人证明自己的所言非虚。
“哈哈,你也有这天,你是不是现在不能动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肖歌似乎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站远了点,随后微微前倾身体,用手掌去试探着刨廖白的脑袋。
“小大夫,他欺负我。”
廖白和对方对了几掌,但是不能动的他天然处于劣势,很快他的防线就被突破了。
气急败坏的廖白将自己那因为不需要出门而并未束起来,只是用布带简易绑着的头发整理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那边依然在煮着药的菖蒲。
“请不要挑逗伤员,他需要静养。”
肖歌看了看菖蒲板起脸来的模样,讪讪的点了点头,随后乖巧的离开了房间,离开前还带上了门。
“这好像不是我的药。”
廖白简单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可以趴着看向正坐在小马扎之上打理着那于慢吞吞火焰之上被缓慢炙烤着药锅的菖蒲。
“确实不是你的。”
“呼,我还以为以后每天都要喝两份药呢。”
“是我一位长辈的,这个冬天他大概是挺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