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已经糊涂了,听到有人在耳边低语还是费力的睁开双眼。
却见光影昏沉,面前的人朗若清月,长眉微挑,唇色殷红,带点戏谑的笑意。
“怎么……是你……”
她睁大双眼,脸上闪过愕然之色。看似清醒,实则双眼没有焦距。
“我是谁。”谢宴辞用手将她额头汗湿的发丝撩到耳后,声音低缓带着循循善诱:“乖乖……我是谁。”
是谁……除了谢宴辞还能是谁……
姜稚嘴唇颤抖,为何这人这般不知餍足……明明……明明都来了好几回。
姜稚眼圈红了,心头有点委屈。
她不知今夕是何夕,只以为还是上一世,被陆喻州逼迫着伺候谢宴辞。
谢宴辞本来还等着怀中之人的回答,没想到姜稚愣愣看着他,突然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一副吓坏了的模样,十分可怜。
“爷还没干什么呢!”谢宴辞瞪眼,低咒一声,伸出手擦掉了她脸上的泪。
他知道姜稚怕他,没想到都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还是怕他。
一时间又恨又气,盯着那张潋滟生色的脸了一会,深吸一口气想从榻上下来。
姜稚迷迷糊糊,只感觉谢宴辞的手又冰又凉贴着脸十分舒服,匍一拿开几乎是本能的揪住他的袖子,又贴了上去。
“你再不放手,本王可真的不走了!”温香软玉在怀,谢宴辞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若不是怕姜稚清醒过来同他闹,哪至于忍的这么辛苦。
他实在是有些怵她的性子,若是闹起来还好,偏偏每回都是一副默默流泪的模样,让他看了心里不得劲儿。
姜稚哼了哼,颤着声说道:“难受……”
身体里像是有团火,怎么都灭不下去。她只能更努力的将身体往谢宴辞身上贴:“难受……”
“哪里难受?”谢宴辞的耳垂红的厉害,额上青筋暴起,声音还是轻柔:“忍着些,马上就好了。”
寺里的主持精通药理,药已经熬上了,只不过要等上两刻钟。
谁知话音刚落,本来好好睡在榻上的人突然坐了起来,在谢宴辞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狠狠将他推倒在了榻上。
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显些把姜稚逼疯,只觉得耳边的声音十分聒噪。
低着头就去寻谢宴辞的唇,双手也不停,三两下就将他的腰带扯散了。
这一下算是燎燃了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