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烬桁好像把她当成刚刚那朵倒霉的玫瑰花,手上张驰的力度一点也没松,眸色幽暗,嗓音低沉,“不放。”
傅涔冬大概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停顿了一会儿才说,“警局那边需要监护人到场。”
秦雨销想也不想,“大半夜的让警察叔叔歇歇吧,我明天去,就这样吧,我睡觉了!”
林烬桁松开控制她手腕的手,抚住她的后颈,偏头咬住她喉管,像野兽咬住猎物般用了点力气,尖牙刺痛喉间娇软的皮肉,秦雨销微微皱眉,发出一声低哼。
心弦紧跟着绷了起来,傅涔冬不会趴在门上偷听吧?!
她提心吊胆地数着心跳,傅涔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细听着脚步声离开,秦雨销抽了口气,葱白的手指插入林烬桁的黑发间,“疼。”
林烬桁改为舔吮,温热的舌尖熨平肌肤上的痛感。
秦雨销被迫仰起头,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喂……你别不高兴了。”
她嗓音有点发颤,“换个角度想想,你在睡别人的未婚妻,四舍五入都是睡别人的老婆,这不比包二奶还刺激么……”
林烬桁停住,微微抬头,锋利的眼尾收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喜欢玩刺激的?”
“对啊。”秦雨销手臂缠住他的脖子,笑意温软,“但只想跟你玩。”
林烬桁掌住她的后颈,拇指摩挲着皮肤下跳动的动脉血管,“还记得欠我一件事吗?”
“嗯?”秦雨销想了想,眼神中攀上惊喜的神采,“你查到肖家的事了?”
林烬桁嗓子里发出来一个“嗯”的音,盯着她水润的红唇,“该你兑现了。”
秦雨销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你想要什么?”
林烬桁喉结滚了滚,贴在她耳边低语一句。
秦雨销微微瞪大眼睛,又羞又怒,“林烬桁!”
“你真的变坏了!”她环手掐住他的脖子,故作嗔怒,“你是不是在外面跟不三不四的人学的?!我才不会给你……那个!”
以前多纯情的一个大男孩啊!拉她的手都脸红得不敢看她,现在怎么……怎么能让她做那种事!!
林烬桁舔了下唇,懒洋洋地笑,“这是近墨者,黑。”
秦雨销噎了下,狡辩道,“我才不是墨!我都没有要你做!你每次都是自愿的!!”
“谁管你自不自愿。”林烬桁将她拦腰抱起,朝浴室走去,“辣手摧花,不是你说的吗?”
“我是那个意思吗?啊?!”秦雨销控诉,“你是万恶的资本家,周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