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烬桁在浴室地面铺了两层浴巾保护秦雨销的膝盖,花洒喷出温度适宜的水,她刚刚的澡都白洗了,一脸不忿又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被他欺负得狠了,眼眸都跟着湿了,水雾滢莹,又可怜又漂亮。
洗完澡,林烬桁将她抱上洗手台,再次给她吹头发。
“你违背妇女意愿做事!!”秦雨销假模假样地声泪俱下,“你这是强暴,我要去检举你!罚你去卖腚沟子!!”
林烬桁神色平静,幽深的眼眸中藏着一丝餍足笑意,“强暴别人老婆,不刺激吗?”
“刺激你妈个大鸡蛋!!”秦雨销像只被欺负了不敢咬回去,只敢在安全距离外汪汪直叫的小怂狗,“你怎么不自己试试?你就欺负我脾气好是吧!!”
“省点力气。”林烬桁吹干她的发根,手指轻柔地顺好发丝,“留着一会儿在床上叫。”
秦雨销还没说出口的脏话哑在了嗓子眼里,能屈能伸地服软,“我错了哥哥,你别欺负我了,我再也不嘴贱了……”
林烬桁关了吹风机放回原位,伸手将跳下洗手台要逃的秦雨销捞了回来,“人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宝宝。”
他嗓音低沉,“宝宝”这个称呼出口就暧昧到了极致,秦雨销腿都软了,被他抱到床上,慢慢耗干所有挣扎的力气。
天色渐亮,秦雨销像条马上就嗝屁的小鱼,软绵无力地任由林烬桁把她从水里捞出来。
秦雨销躺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还想着摸他的头,问他有没有消气。
“嗯。”林烬桁将她的手塞进被子里,又把被子又往上扯了扯,掩住她整个后颈,“睡吧。”
……
早上七点,有佣人来敲门,叫秦雨销去吃早饭。
两个没睡多久的人同时被吵醒,秦雨销的起床气宛如火山喷发,抄起床头柜上的饰品瓷器狠狠砸在门上,“我不吃!”
“砰”一声,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林烬桁吓了一跳,困意散得干净,在秦雨销重新躺回来时安抚得轻拍她的背,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被她拿台灯砸死。
过了一会儿,秦雨销闷闷地问,“我要是去你家,能睡到下午五点么?”
林烬桁哪敢说他家六点就得起床,认真措了措词,“你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我的底线是你别拉床上。”
秦雨销昨晚真的被欺负狠了,嗓子现在火辣辣的疼,声音哑得厉害,“……那我要是拉床上了呢?”
林烬桁沉默一秒,“那我给你抹匀。”
秦雨销,“……你他妈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