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季华西的话,葛母立刻抱住了季华西的腿,“你敢!谁要是动我家的东西,我撞死在谁家!”
真是冥顽不灵。
温鱼深吸一口气,抬手掐住了葛母的脖子,“这里就你和你儿子俩人,我要是一起收拾了,凭你们家在村子里的口碑,没人替你们说话吧?到时候……”
阴恻恻对葛母笑着,温鱼收紧了手上的力道。
葛母胡乱挣扎着,无意识右手拍打着瘫在地上的葛光辉,发出痛苦的呻吟。
被戳到了眼睛,葛光辉才回过神来,将目光放在要弄死他母亲的温鱼身上。
“看什么?别急,她完事儿了就轮到你。”
温鱼适当松了手指,葛母的求生本能达到巅峰,她眼泪鼻涕横流,嘴里发出破碎凑不齐的音调。
“给……给她……”
如果温鱼不说下一个轮到他,葛光辉都不会管他母亲。
看着他娘失去血色的脸,还有僵硬挥动的手臂,葛光辉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下场,“我给你拿,我现在就给你拿。”
没再死死掐着葛母,但是温鱼的手始终没有从葛母的脖子上移开,“那你最好快点,我不知道能宽宏大量多久。”
从温家抢回来的东西,原原本本放在一处,中午吃掉的六个鸡蛋,葛光辉还从自己家陶罐里拿了六个补上。
季华西对身后的兄弟使了个眼色,有人上前接过了葛光辉手里的面袋、米袋子还有鸡蛋筐。
“都在这里了。”
葛光辉的裤脚还在往下滴着水,温鱼掐着葛母挡在了自己面前,“我现在就去温家堡,天黑之前,你要是没有去给我母亲跪着磕头认错,那我明天接着来。”
一把将葛母推给葛光辉,温鱼帅气转身走人。
拿着东西的小兄弟们紧随其后,突然有种大获全胜的自豪感!
季华西防备着葛光辉反扑,走在最后。
直到离开了皇子村,只惊鹤才如梦似幻,盯着怀里的鸡蛋筐,“哥,刚才那人真的是葛光辉?”
方圆几里,谁不知道葛光辉是个凶神恶煞的主儿?他……他居然……刚才居然那么怂!
只惊鹤顿时觉得自己也行了。
季华西看着走路都要跳起来的人,忍不住打击他,“那人是不是葛光辉我不知道。”瞅一眼走在前头的温鱼,季华西说:“你没她那样的本事,就别臭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