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服了还不行?
那么小的个头,他一只手都能把人提起来,偏生了那姑娘厉害的很,能叫葛光辉疼得脸憋通红。
温鱼猛地停住脚,实在膈应的慌,看了眼从葛光辉家里拿回来的米面鸡蛋,“这些东西你们看着办吧,咱们在这里散伙儿。”
她掏出说好的十块零五毛钱,给了季华西,“你给他们分吧。”
说完,她又从另一个兜里摸出两张一块钱,塞给季华西,“明天有空了到我家一趟,有事儿和你说。”
季华西看着多出来的钱,“什么意思?”
温鱼是个爽快人,“说好只让你们出人的,这是大家帮我动手的费用。”
季华西确实没忍住,兄弟们也拦了葛母。
扬唇一笑,季华西收好了钱,“你还有这样的活儿,尽管来找我。”
看看手里的钱,季华西只觉得心头滚烫,他再次抬眼看了温鱼,“你这钱可真好挣。”
话音里带着笑,还有股子暗示她傻的意味。
温鱼无所谓,扭头走人。
“这些东西,你真不要了?”
十斤米面,一筐鸡蛋,能够一家子吃很多时间。
温鱼不好说是她心里介意,嫌弃被葛家人碰过,头都没回,摆了摆手,不多会儿就听到了身后的欢呼声。
“谢谢姐!”
只惊鹤扯着嗓子还喊了一嗓子,搞得温鱼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没等走到温家,温鱼看到个眼熟的小孩儿拉着个平车,费劲巴拉使劲儿闷头在走。
小孩儿专心用力拉车,没看到她。
温鱼都走过去几步远了,到底架不住心底那点良知,返了回去。
“你干嘛呢?”
季荡抬头看见温鱼,突然眼眶一热,眸底蓄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