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明晃晃‘贵州茅台酒’几个大字,让温鱼停了手。
不是自己的东西,当不了家做不了主的滋味好难受呀!
“嫂子,忙啥呢?”
安抗美迎面走过来,打算去找栾惟京的温鱼拽着她一起往外走,“你不是去学做灯笼了?”
安抗美,“嫂子快别笑话我了,我这是知难而退,找你来想办法了。”
想快速完成一个完整的灯笼,可没嘴上说说那么容易。
不过人家说了,孩子们图的就是一个热闹,手里不空就行,“要不咱找些高粱秆子给做仨?”
温鱼已经有了主意,“不不,那个太容易把蜡烛吹灭了,等我去问问栾惟京。”
一听她这话,安抗美顿时笑开,“哟哟哟,嫂子这是一分钟都离不开大哥,啥都找大哥问。”
温鱼跳起来就捏住了安抗美的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安抗美不恼反笑,“回头我就让我们家栾援朝去跟大哥学,是怎么把你给勾的五迷三道的。”
“去去!”
妯娌俩在大街找到和人说话的栾家兄弟,安抗美远远先一步喊了‘大哥’。
栾惟京见自家小媳妇儿在,走了过来。
把栾惟京拉开了几步远,温鱼使劲儿踮脚仰脖子往栾惟京的耳朵根儿凑。
老男人主动弯腰配合,顺手还掐住了小媳妇的腰。
温鱼就悄声问他,“床底下的酒你干啥用的?”
狗男人顺着小媳妇儿的话,学着她说话的模样贴着耳朵,“随你处置。”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朵旁,温鱼忙躲开,“你可别后悔。”
栾惟京有什么可后悔的,没了再买就是,“去吧。”
他正和人说话呢,这会儿那些汉子们保准在偷看他的小媳妇。
他可不乐意。
他都这么说了,温鱼拉着旁边笑吟吟的安抗美便回了家。
路上跟安抗美说了她的想法,安抗美立即道:“还是嫂子有办法,我跟你一起做。”
她俩孩子呢,不能光眼馋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