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个干脆人,“成!那你们忙着。”
“多谢了大哥!”
温鱼又招呼了一嗓子,目送了大哥几步远。
“不缺也能买俩呀!”
小冤种还在不理解小后妈的举动。
温鱼深呼吸,扭头看见栾纵添还不服气的样儿,抬手忍不住敲了他一下,“你要那个干啥?!钱多烧的是不是?”
不痛不痒的,小冤种都害怕她动了胎气,“人、人家都好心跟咱说咋回事了,买人家个东西咋啦?!”
栾惟京,“……”
温·大为震惊·鱼,“活爹,我去把乐山那个大佛搬过来你去坐怎么样?”
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的小冤种,“就你现在,能搬动啥啊?还不得我给你搬。”
温鱼,“……”
不行了,有那么一刹那,她居然去试着理解这圣父了!!!
栾惟京则是把她提溜到了跟前,“不是说不让你下来。”
说话那语气,无奈又讨好的。
这对父子真是奇了,温鱼主动贴贴老男人,“坐时间长腿都麻了,我下来活动活动。”
指了指小冤种挪不开眼睛的天桥,温鱼交代老男人,“你在这里看车,我们俩上天桥走两圈。”
栾·工具人·惟京,“嗯,你慢点,看着点脚下。”
栾纵添乐呵呵跟着小后妈上了天桥。
左右总共四个楼梯,这边上那边下来,换个方向那边上这边下来,站在天桥中间往下头看,小冤种扯着嗓门儿喊他爹,“京哥!看!看俺俩!”
小后妈个子矮,感觉从他爸的角度都看不见。
跑到下头,小冤种立刻问他爹,“站这里能瞅见鱼姐不?就刚才,我喊你那会儿。”
温鱼立刻就知道他在说啥了,“饿了没?先吃饭?”
距离天桥不远的地方,有一家拉面馆,到了吃饭的点儿几乎挤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