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他们赶路过来,晚了一点,虽然还有吃饭的人,但是少。
把俩洋车找个地方锁好,铁链锁再绑在树上,吃饭的地方能随时看到,温鱼才放心。
小偷小摸的侥幸不法分子还是有的,不得不防。
“费那个劲干啥?谁没事干推咱的车。”
温鱼默默看向老男人,不想和便宜儿子说话。
栾惟京顺着小媳妇儿的意思,难得耐心对栾纵添道:“不是每个人都生活无忧,总有人找偏门儿走极端,搬了就能走的洋车转手能卖百十块钱,有人冒这个险。”
栾纵添琢磨了两秒钟,“既然搬,那肯定是走投无路,被逼无奈了!能帮一把……嗷!”
看着温鱼收回的手,小冤种条件反射摁住被小后妈扒拉过的脑袋,“摸我干啥?!”
温鱼,“语文还没学好?我那是‘打’,是‘打’!”
栾惟京把栾纵添推到一旁,小媳妇儿勾到跟前,“行了,别跟他说那么多,让他自己悟去吧。”
卧槽!
敢情您老就是这么教育儿子的?难怪了校园文里的小冤种那么容易被哄!
“添呐,就刚才你爹说的那种行为,那叫‘偷’,是犯法的!没有经过允许拿走的,不管怎么弄走的,都不对!”
用一般的话讲,小冤种理解不了,温鱼就开始了,“再不济,他真的需要帮忙,他可以来跟咱们说。不打招呼就拿走咱的东西,那就不地道,你说是不?”
栾纵添顺着小后妈的话,想想似乎是这么个道理,“也是哈。”
仨人进了拉面馆儿,温鱼忙着和小冤种说话,栾惟京直接把人揽到了靠墙的里边儿。
温鱼循序渐进,“往后咱到了外头……不止到外边儿,咱就是说,你爹挣钱也挺不容易的,你手松嘴松想给人家东西,承诺什么话的时候,能不能考虑一下家里的你爹和未出世的弟弟妹妹?”
现在只要涉及到温鱼的事情,小冤种已经不大方了。
鱼姐是真的会生气。
小冤种想想似乎也没有啥,点了点头。
“别光答应的好,下回遇上什么事儿,你要往心里过一遍。”
刚才他那三言两语,真的把温鱼吓的不轻,再次刷新了对圣父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