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来人是温鱼,姚子恒他母亲更殷勤了些。
眼下她儿子是跟着栾惟京干的,面对栾惟京媳妇儿,姚母情不自禁想讨好。
可她往日里高高在上惯了,觉得自己家里条件好,有房有儿子傍身,看谁都觉得低她一等。
于是,她矛盾拉扯之间的神情,看上去别扭又僵硬。
白白是去茅房给姚子恒送纸了,听见婆母的喊声,正往外走的白白赶紧跑了出来,“鱼!你咋来啦?!”
她今天去看看新找的两个人做活儿咋样,就去找温鱼了。
“你等会儿,我给你搬板凳。”
这个时节,屋里反倒闷得慌,坐院儿里凉快。
没等白白行动,温鱼拽住了她,“别忙,说两句话就走。”
她特意赶在白白出门前过来,就是为了不浪费彼此时间。
姚子恒他母亲还站在一旁,等着温鱼是不是替栾惟京传话。
白白从来没有跟温鱼说过家里的事,之前喝偏方,还是温鱼自己闻出来的。这会儿白白的状态倒是比先前好多了,只是她婆婆……
“刚才叫你没人应,我还当你不在家。”
白白感觉到婆婆在旁边,温鱼说话不方便,笑着先走去了厨房,“在呢,那会儿正跟恒哥说话呢,没听见。”
姚子恒的母亲不满白白把温鱼晾着,“你进屋坐吧,别站着。”
白白手脚麻利把饭和菜往上房屋端,“娘,吃饭啦。”
温鱼过来保准有事,白白可不想让婆婆在温鱼跟前唱大戏。
看没眼色的白白一眼,姚母顺着白白的话,侧着身让了让温鱼,“要不,一起吃点。”
“吃过了。”
温鱼连个笑脸都扯不出来,说话硬邦邦的。
把饭放到屋里的白白顿时察觉到了不对劲,快步过来破天荒动手把姚子恒的母亲往上房屋推了推,“娘,你吃饭去吧,别管我俩了。”
姚母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仿佛被什么脏东西给碰了。当着温鱼的面她又不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