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松兰抱着小小的娃娃转头,忙靠了过去,“鱼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抬手摸了摸温鱼的额头,不烫,脖子上也没有汗,洛松兰又道:“难受了一定要说,别不好意思。”
十几岁的大孙子在,洛松兰怕小娇娇儿媳难为情,“小添,出门左转,你去外头接点水过来,给鱼鱼喝。”
下巴朝着带过来的碗抬了抬,小老太示意他。
奶在,小冤种本该心里有底的。可是大概是因为小后妈睡的时间太久的缘故,他有点不敢走。
温鱼朝他笑笑,“少接点,容易凉。”
护士刚要发火,小老太抓住了她,“再去食堂问问饭啥时候做好,等会儿去给鱼鱼打饭。”
小冤种看看小后妈,拿着要接水的碗出去了。
洛松兰一手抱着小孙孙,一边笑着对护士道:“我记着呢,24小时后才能喝水。”
转头,洛松兰看向了小娇娇儿媳,“鱼鱼,胀奶了没有?疼的厉害不?”
病房外的走廊里,栾三军坐在连椅上。
“咋样?醒了没有?”
小冤种闷闷不乐的,“嗯。”
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去‘做好事’,小后妈就不用遭这个罪,弟弟也不用生的这么惊心动魄。
眼看着大侄子的眼泪唰唰往下流,栾三军乐了,“醒了你哭啥?”
小冤种没脸,“你不懂。”
径自往左走,找奶口中能接水的地方。
小嫂子刚生了孩子,栾三军不好进去,就在外头走廊等母亲。有什么需要去跑腿儿的,他来。跟着栾纵添,栾三军问他,“弟弟长得好看不?”
温鱼没生之前,都知道栾纵添念叨着要妹妹,要漂亮的,聪明学习好的。
这会儿小冤种哪儿还顾得上弟弟妹妹,弟弟他也喜欢,“好看的很。”
与此同时,栾四民坐在骡车上,前往了二十多里外的镇子,找他哥。
这是洛松兰出门前和栾闰文一起决定的。
儿子的工作重要,受到惊吓经历了九死一生的小娇娇儿媳妇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