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对小娇娇好,她是一个婆婆,能搂住抱住心疼,却怎么都和枕边人不一样。
洛松兰去让小儿子把他大哥给喊回来,用最快的速度来医院看小娇娇,陪着刚生完孩子脆弱的鱼鱼。
如果在预产期里生,本该也是这样的。
蒋五星只说了个大概,小老太没问呢,等他老儿子来了,谁也跑不了!
对此,温鱼一无所知。
天色还没有黑透,在附近招待所用五分钟洗了澡刮了胡子的栾惟京换了干净衣裳,出现在了小媳妇儿的面前。
温鱼正看婆婆给小家伙换尿布呢。
“这些都是我洗过无数次的棉布,软和的很,不伤小屁股。”
而且温鱼发现,还有很多可以换着用的小尿垫。手工缝制的,长方形,搁在小家伙的屁股下面,里头有薄薄的棉花,可以防止渗透尿布,把褥子直接湿透。
小冤种也围着小铁床在看,一声不吭的。
婆婆把小家伙尿湿的尿布丢在从家里带过来的小盆子里,重新把孩子裹好,抱着给温鱼看,“小脸儿白白静静的,随你,过几天吃起来了,更好看。”
“我看看,有多好看。”
栾惟京走过来,说了话,屋里人才发现他。
“爸!”
小冤种喊了人后,突然心虚没敢上前。
洛松兰则是扭头把小婴儿递给了他,“你可来了,快抱一会儿,我上个茅房。”
上茅房是假,给老儿子和小娇娇制造说话的机会是真。
“小添,你去找找你三叔,叫他过来一趟,我有话交代他。”
没眼色的孙子也得支开些。
小冤种‘哦’了声,赶紧跑了出去。
屋里剩下温鱼和抱着小婴儿的老男人,她无奈笑了笑,“你是飞回来的啊?好快~~”
婆母没有对她说,可是看到栾惟京的瞬间,温鱼就啥都猜到了。
她差一点都见不到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