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指着栾惟京,“你爸说要揍他。”
栾惟京,“……行了,刚吃过奶,我们去睡了。”
拉着小媳妇儿往小屋走。
蹲在婴儿床前头,看着咧嘴想哭又不敢哭的弟弟,给小冤种心疼的哟,“别哭,等你长大了,咱俩一起揍他!”
温鱼憋笑,老男人则是把小媳妇儿放到了床上。
“不用跟五星再说点啥?”
省得他多心,以为不欢迎他。
栾惟京,“有栾纵添那个烦人精呢。”
压着小媳妇儿躺下去,栾惟京吹灭了蜡烛。
“先别——”
外头还没睡,里屋就没了光,俩大男孩儿就是想干点啥,不也不敢大声儿?
温鱼刚出来工作那会儿,感受过寄人篱下的滋味。
“往后日子还长着,没事,早点睡,养足了精神才能明天带孩子。”
亲小媳妇儿一口,老男人搂着温鱼准备睡觉。
栾纵添进来没多会儿,蒋五星就也进来了。还把栾纵添端出去的盆洗干净,里头牙杯什么都整理好才拿进来。
小冤种跟蒋五星告状,“我爸光会欺负小孩儿,他平时可乖了,一般都不哭。”
蒋五星听栾纵添说过,晚上是他照顾弟弟的。
那时候,他还总是待在大门过道里听栾纵添说。亲眼看到精致的婴儿床,蒋五星百感交集,也蹲到了小婴儿床旁边,“他不睡?”
这会儿,不知道是闻到了陌生的气味,还是刚吃饱的缘故,小家伙居然很给面子,睁眼在玩儿。
栾纵添故意逗他,“哥哥让睡他才睡,乖的很!”
小冤种的话音还没落下,躺在婴儿床里的小家伙眉头轻蹙,小嘴儿渐渐形成了‘O’形。
小冤种垂头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