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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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里,温鱼在跟老男人说衣柜的事情,“以前的老式衣柜太不方便了,我每次用都得踩着小板凳,再做几个能挂衣服的大衣柜吧,到时候再做点衣架子,就不怕衣服堆在一起受潮了,找起来也一目了然。”
栾惟京无条件支持,“行,你说做几个,我明天就去找老木匠。”
新房子的家具早就做好了,也上了漆,在晾,只等新房那边儿能住进去,搬进去就可以。
正说着话,温鱼被小家伙吸疯的奶水溢出来,衣服瞬间湿了一大片。
有时候孩子一边吃奶,另一边跟着流,吃狠了,乳汁就跟水龙头一样往外汩汩喷。
刚才小家伙吃时间不短,温鱼都以为空了,谁知道躺下没多会儿,居然冒奶水,她很惆怅。
“小毛巾给我拿一下。”
温鱼这边话音还没落下,栾惟京抓着小媳妇儿的手腕儿,低头贴上了染湿了衣裳的中心。
得亏了温鱼见识过孕期play什么的,要不然她非惊吓叫出声不可!
第一时间抬手捂住嘴巴,温鱼才没让自己发出动静。而埋在她面前的脑袋,一点一点找到最契合的角度,帮她吸出了往外冒的乳汁……
外屋,小冤种在教蒋五星怎么给弟弟换尿布,“鱼姐叫我给弟弟想一个字取名字,可愁死我了,字典里可多字我都想用。”
蒋五星也见证了小家伙的意外出生,他跟栾纵添说:“你可以把想用的字都写下来,最后选一个。”
小冤种突然来劲,“抓阄让他自己选也行啊!”
屋里面,温鱼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心跳加速起来,收紧了腿。
偏偏她想侧着身躲开栾惟京的时候,老男人跟哪儿都长了眼睛似的,把她掰了回来。
碍于还有两大一小在外面,温鱼硬生生没敢吭一声气儿,任凭老男人为所欲为,开发出新的玩儿法。
外间屋,把蜡烛固定好,放在透明的玻璃杯里,就算倒了也不会烧到什么,小冤种招呼蒋五星,“你睡里面,我晚上还要起来喂弟弟。”
蒋五星不跟抢这个,麻溜听安排。
小婴儿又踢腾了一会儿腿,栾纵添看着他睡着了,才躺下去。
“又是充实的一天,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