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白白家也是这个意思,吓唬住了白白,温鱼才朝着白白爸道:“叔,不碍事,婶儿已经醒过来了,咱只要去看看就没问题。”
白白爸有些使不上力的感觉,“给你们添麻烦了。”
小冤种道:“叔,反正家里有俩洋车,不用白不用。”
白白,“……”
感觉哪里不对劲。
温鱼,“……叔也是你叫的!”
她叫‘叔’,他也喊‘叔’,辈分差到哪儿去了?
小冤种还有理了,“咋?你来这村儿之前,我就该叫叔!”
“你放屁!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俩掰扯工夫,也就到了小诊所,罗吃水他们正准备去医院。
村医栾忠也跟了出来,见栾惟京媳妇儿和儿子都过来了,解释道:“咱这里条件太差了,看不出来啥,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的好。”
众人应了声,离开小诊所。
走了没多会儿,白白妈叫罗吃水停车。
从车上下来后,白白妈赶紧说:“我现在好多了,没啥事,咱就都回去吧。”
她倒是不是害怕去医院花钱,她就是看着这么多人为了她……
“婶儿,这可不行,你不看,别说白白了,我现在都不踏实,心里惦记着,晚上都睡不着。”
小冤种又开始了,“别人就算了,我三舅在乡医院上班,咱去找他,他可厉害了。”
先把人哄去医院再说。
看向白二哥,小冤种道:“哥,你说是不是?”
温鱼好想捶他一顿,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喊人了。
罗吃水也是服气他大侄儿这张嘴的,“没多远,咱就跑一趟,不差这几步路。”
与此同时,姚子恒家里,他母亲把珍藏了许久的鸡血拿出来,准备派上用场。
只是因为时间太久了,已经不能用,还有股味儿,趁着她儿子没回来,姚母现杀了一只鸡。
姚子恒刚进家门,姚母立刻把碗里的鸡血仰头灌到嘴巴里,快速洗了碗,把水倒在了泔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