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话没套到一句,栾惟京还给自己添了点堵,不过狗男人当场就疏解了。
“不听话,就换?”
给小媳妇儿用干净的温毛巾擦过,栾惟京把人放到了被窝里。
喝多了,还被折腾许久,温鱼早就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吃饱餍足,老男人才顾得上说话。
“也得看老子答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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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儿子不过来,洛松兰就不主动去送小孙子。
谁还没年轻过?她才不去当招人嫌的婆母和亲妈。小娇娇儿媳妇脸皮子薄,夜里有俩大的呢,保准不好意思干事儿。
小的倒是能留跟前,可架不住小家伙使坏,突然醒了哭呀!
她亲身经历过,正办事办得火热,孩子闹人,顾孩子还是先顾两口子那档子事?
别回头把她老儿子弄出毛病。
不过栾惟京去接小家伙的时候,小老太一本正经提了句,“咱家可不兴三年抱俩那一套,鱼鱼本来就年龄不大,身子骨小,整出个好歹得不偿失,先别急着再要娃。”
都这岁数了,没啥话开不了口的,洛松兰认真道:“你可别犯糊涂,该去计生办要套就去要,别回头叫鱼鱼吃苦受罪。”
有国家免费发放的,只不过没有宣传到位,大部分人不知道。有熟悉的人在计生办工作,家里不懂事的小孩子甚至会拿着当气球玩儿。
栾惟京不乐意小媳妇儿被说嘴,就自己想办法在外头买,“我知道,暂时不要。”
把小的抱回家,喂了点奶粉,搁到婴儿床里,栾惟京去院儿里洗衣裳。
小媳妇儿爱干净,皱巴巴不小心沾了东西的衣裳肯定是不会再穿,他也嫌有味道,俩人的就都换洗了。
小冤种和蒋五星放学回家,见小后妈居然在睡觉,当即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鱼姐咋啦?”
生病可大可小,“去医院了没有?!”
被子盖的严严实实,栾惟京没拦,“嫑瞎叫唤,我们俩喝了点酒,她有点醉而已。”
往床跟儿走过去,还真有股子淡淡的酒香,小冤种瞪他爹,“你明知道鱼姐酒量不好,还叫她喝啥?”
蒋五星搬着小桌去大门过道,顺道儿把火拔开,准备做饭,“你写作业不写?”
小冤种可写可不写,班里可多人替他写作业了!只不过他都不稀罕,“写,我拿书包。”
哥儿俩的书包样式一样,颜色区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