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哥要是知道他能叫这样的事发生,非埋汰死他不可!
再者,小嫂子跟白白关系那么好,要是叫小嫂子知道……
祝译一把拉着他往外走,“磨磨叽叽的,一点都不像你!”先去了再说。
祝译开他玩笑,“咋一遇上这事儿你就迷迷瞪瞪的?白白给你下药了?”
呵。
罗吃水瞧一眼好哥们儿,感觉都要有点支撑不住了。
祝译拍拍他,俩人往外走。
关系好的几个,眼下都知道他对白白的心思。祝译一听咋回事,同情又想笑的。
水哥咋能这么倒霉?
栾惟京家里边儿,京哥搂着小媳妇儿在屋里歇晌呢,仨孩子在院儿里。
大门过道里有小溜风,时不时吹在身上特别舒服。五星在小方桌上写字,旁边是婴儿床,栾粮临小朋友睡得跟个小青蛙一样,双手举在头顶,双腿朝里圈弯曲着平躺在那里。
院儿里有阴凉地的角落,小冤种在洗弟弟换下来的小薄被被罩。
天热了,家里准备换毛巾被,这个时代可是高级货!
栾惟京一下子弄了7条。
他们两口子一条,小冤种和五星一人一条,母亲那院儿得两条,还有栾四民呢,连带着温家堡也拿了两条,省得好大儿又说不孝顺他姥。
他姥都拿了,不差跟他姥住在一个屋里的温栋梁。
小家伙栾粮临用枕巾就能盖住小肚子。
温鱼不管是买回来的衣服还是床上用品,用之前能洗的都过几水。
前两天温鱼和婆母在那院儿用洗衣机把毛巾被都洗了洗,可给小冤种气坏了,说没等他。
这不,啥都不叫温鱼动,他自己使劲儿到处扒拉。
有时候温鱼都担心,是不是她没有给够孩子安全感,叫他有意在讨好后妈啊?
后来温鱼发现,是她想太多,她和小冤种不在一个精神层次上。
圣父还是那个圣父,他没有叫他爹给对门奶还有后头院儿狗蛋一家以及大舅二舅啥的都买毛巾被,温鱼已经是谢天谢地。
罗吃水和祝译俩人过来,也不敢直接去叫京哥呀!
要是家里只有京哥,那他们就进去了,不还有小嫂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