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等到栾惟京起来,罗吃水才被祝译给推过去。
看他一脸苦相,栾惟京就知道事儿不小,朝俩大男孩儿,“你俩还不去学?”
小媳妇儿在屋,屋是不可能进的,院儿里大太阳,大门过道适合说话。
小冤种招待水叔和祝译叔好半天了,“咋?用不上我了是吧?”
五星已经收拾了书包,估摸着弟弟快醒了,“叔,临临两三天没拉了,睡前就吭吭哧哧的,醒了估计会拉。”
栾惟京:“知道了。”
小冤种嘴上抱怨,瞧见五星收东西,人却是行动起来,推了小洋车出来。
“哼╭(╯^╰)╮”
俩大孩子稍微提前出门上学,祝译又去水缸根儿拿了个小板凳过来坐,扫了眼婴儿床里的小家伙,“睡觉前就想拉,咋还憋着,不难受啊?”
刚开始弟兄们还替京哥操心呢,劝他把蒋五星弄出去。
终究不是自己家的,不会一条心。
时间长了,好像都忘了自己说过这件事。京哥家这俩大的真是没话说,带孩子像模像样的,比好些大人都细心。
栾惟京有点嫌弃亲儿子,“犟的很,人小脾气大。”
别人带都好好的,只要一到他手里头,各种作妖不老实,每次都能轻易把栾惟京的火给激起来。
他吃奶老咬温鱼,温鱼不惯着他,只要他动嘴,温鱼就不叫他吃,给他喝奶粉。
这家伙倔呀!再冲,人家不喝,嗷嗷哭,宁愿饿着肚子咕咕叫。
他长牙了,死疼死疼的,在那里磨着,温鱼都留好几个疤了。
今儿个早上,温鱼刚警告过栾粮临小朋友,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再敢咬,断奶。
八个多月大了,又不是不喝奶粉。
祝译看着奶娃娃只有羡慕的份儿,“这么小能有啥脾气?多乖呀!”
这是睡着呢,看不出来。
栾惟京,“行了,说事。”
“京哥你待会儿可别动手。”
过了同情兄弟的那股劲儿,这会儿光剩下幸灾乐祸了。
栾惟京内心是抗拒的,扭头朝着罗吃水,“说吧,一个晌午你又干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