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谢庭柯罕见沉默。
禽兽。
很好,这个词很适合他。
谢时鸢脸上没了欲色,看起来才像一个正常少女。
提起那些不愿意回忆的事,如同撕破了伪装,她眼里溢满着委屈,怨恨,仇恨。
快要因为这滔天的委屈痛哭了。
眼泪并没有落下来。
他就看着这双眼睛。
谢时鸢,“我不想出国,不想被丢掉了....我经历了太多,妈妈和哥哥陪伴我的那三年,才是我童年最快乐幸福的日子,如今妈妈不在了,我只剩哥哥了.....我不想被哥哥丢弃。”
谢庭柯:“......”
童年,一个遥远的词语。
足以让很多事情面目全非。
他记得谢时鸢小时候的样子,记得谢时鸢生母的样子。
那又怎样?
没有人会停留在过去,没有人会因为过去的时光影响现在。
他早就没有良心了。
他知道自己做的这一切很残忍,那又怎样?
谢庭柯可以感知自己每一根血管最深处的无情和冷漠,他不会泛起任何情绪,怜惜悲悯任何人的遭遇。
他只会用那双漠然地眼睛看着。
但是谢时鸢再次抱住他,全身心都依赖着他,便如同她所说的那般,他和那位故去的谢夫人,都是她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她在用那三年的时光,治愈这一生的痛苦。
她经历了太多。
不管是冷眼还是欺辱,又或者是他的漠视。
她拼命的努力的想抓住每一样东西,却抓不到任何东西。
她在妓院里,是被贩卖的工具。
在家族里,也被衡量着是否有价值。
鼻尖充斥的浓郁馨香,都是少女身上的味道。
谢庭柯感觉催情药更猛了。
他拨了一通电话。
他不相信口头上的东西。
他让特助落实,外面是否有记者。
没一会儿,张特助就回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