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发生什么大事了,来这么多记者?”
“那帮人好狡猾啊,都躲在车里了,要不是特意去搜查,很难发现他们的踪迹。”
谢庭柯一句话没有。
他用力揉了揉太阳穴。
好一个谢时鸢,给他下药,还叫记者来拍他。
还要告他侵犯。
她做这么多坏事,最后却是因为不想离开他?她只有哥哥了?
假的。
不能相信。
谢庭柯告诫自己。
她就是个狡猾的小骗子。
她又在用那些痛苦,博取他的心软,他的怜惜。
身体滚烫,快忍到了极致。
“你是不是有解药?把解药给我。”
“你要送我走吗?”少女瞳仁清澈,期期艾艾地问。
谢庭柯没说话。
他想去休息室洗个冷水澡,但他觉得锁了门,也架不住谢时鸢会捣乱。
“你不想出国,因为不能离开我?”半晌,深吸了口气问。
谢时鸢点头。
谢庭柯沉默了好一会儿,冷声,“好,你说的,我是你最重要的人,那你就要好好听我的话。”
“从今天开始和白嘉述保持距离,你再敢背着我去找他,勾引他,破坏两家的联姻,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哥哥,我再也不去找他了,我错了....”小脑袋抵着男人蹭了蹭,“我只要哥哥。”
谢庭柯拧紧了眉。
他沉沉吐出一口浊气,背过身,大掌紧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
像是在极力克制着某种久违的情绪。
所以他没看到,少女唇边闪过一抹明晃晃的笑意。
她不会背着谢庭柯去找白嘉述。
她会背着所有人去找白嘉述。
她要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和那个男人....偷偷爱。
白嘉述的爱,始于好奇,欲望,陪伴,维护。
谢庭柯的爱,始于这一丁点可怜得几乎泛不起波澜的心软.....
从心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