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万阶理直气壮,上前道:“陛下,成安伯所犯之罪,涉及边疆,自然该万分小心,陛下急忙定案,可是有所隐情?”
朱维桢维持不住脸上的笑意,沉声问道:“成安伯自己认罪!人证物证俱全!爱卿既然有所疑惑,可是有其他证据?
“徐爱卿,若是有其他证据就拿出来!若是没有就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刑部尚书更是出声呵斥道:“徐大人,不要扰乱圣听!”
“陛下,臣只是不明……不明陛下为何对兵事如此感兴趣?陛下莫非要大兴武事?”徐万阶低声问道,心里有些打鼓,他也是被人撺掇而来,只是撺掇他的那人,不可说,不可说!
大周平静了近二十年,未起过兵伐,百姓休养生息,安居乐业,这样才是王朝中兴之象。
西梁现在正处于王子争权的内乱之中,大周理应旁观他们自己折腾,削弱国力。
皇帝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关注武事,难不成大周还要主动挑起战事,为了皇帝一时神武之名,使边疆不稳,百姓流离失所?
徐万阶这样想着,便底气十足的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陛下,当真要做武宗?”
朱维桢怒极反笑:“爱卿既然知道西梁有内乱之相,即使不想着趁人之危,也该多加防范吧!”
“西梁小国,内乱不平之时,便喜爱转移国内矛盾!一起攻打大周边境,烧杀抢夺,无恶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