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夏侯宿的眼皮子底下,自然是要用他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
“吴心。”
黎司晚看着这清秀小姑娘,拉着她朝屋内走去。
“那个吴尚,为什么不叫吴用?”
“啊?”
“呐,无用,无语,无心嘛!然后你们小侯爷无情,啧,真是好一家子!”
“姑娘,这话可不兴乱说的。”
小丫头分明也被逗笑了,笑起来可爱单纯的,黎司晚意外觉得,好像她也是个好丫头。
等进屋,黎司晚转身把门关上,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
“这个你拿着,去给她们做些甜汤,然后将这个放进去。”
“姑娘你这是?”
“之后你就知道了,记住让她们每人都喝,你就不必了!”
“明白了!”
夏侯宿手底的人,自然是聪明人。
等到吴心离开,黎司晚不管不顾的倒头就趴到了床榻上。
又困又饿...
分分钟就睡了过去,自然不知道吴心转头就去了隔壁院里。
夏侯宿看了看吴心手里的药瓶,“是毒药?”
“不是,只是让人上吐下泻的药,让人暂时虚弱而已。”
“她倒是善良了许多。”
夏侯宿一声嗤笑,将一侧的汤药端起,一饮而尽。
“她既然想如此做,你便照做就是了,还有,给她梳洗一番,晌午便要出发了。”
“是。”
等吴心出去,吴宇站在一侧叹了口气。
夏侯宿看过去,“你又怎么了?”
“我只是奇怪,那密信是我放的不够明显吗??她竟然看也不看一眼,倒是屏风上的宝石让她盯了许久。”
“她若是这般愚蠢的人,又怎会让我都上了当?”
“她让小侯爷您上当?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夏侯宿懒得解释,轻咳几声,“快到中秋了,天也冷了不少,这屋里,也该开始暖碳了吧。”
“去年是中秋之后才...”
话到一半,吴宇又赶紧咽了回去。
这表示,夏侯宿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
“我这就去准备。”
看着吴宇匆匆下去,夏侯宿握住自己冰凉的手,眼底深沉。
是啊,时间不多了,得更加快一些了。
云卷云舒,暖阳当空。
晌午的时间,黎司晚便被拽着出了房门。
黎司晚有气无力,刚躺下就被拽起来梳洗打扮,一口饭没吃上又匆匆出了院子,饥困交迫,真是难熬。
可万般无奈,在上马车的那一刻尽数被压了回去。
夏侯宿这尊杀神坐在对面,任它什么困意瞬间全无。
说起这个,黎司晚也是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