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您还削制过虎皮。"二丫双手抚摸过狼皮,整张皮毛丝滑,没有一点涩感,内里皮质柔软,感觉无论用来做大鳖,还是褥子用起来都是极为舒适。
听到张伯说起虎皮一脸自豪,二丫一脸崇敬的看向他。能把虎皮都削制好,应该代表了这个时代最高手艺了,算是大师级别啦!!
"那是,你不知当时为了把虎皮削制好,我可是带着几个徒弟忙乎整月才弄好。"张伯一脸自豪的回忆,也就是那次得了不少银钱,特地买了上好药材给娃她娘用,结果还是无力回天。
"这屋子里都皮子,都是别个托您削制的吗?"二丫看着张伯脸上伤感,又指了指满满 一屋子的皮毛。
"那倒不是,这里有一部分是客户送来,我收个工本费。还有些是我和徒弟从猎户手里收上来,削制好用来出售。
整个丰城本地懂行的人都知道,如果加工和购买皮子,直接到我这里来买是最划算。以后小姑娘需要用到,也可以直接来找小老儿。"
张伯说完,趁机来一波广告。
"张伯您家这么大院子,就您一个人住呀?"
几个看完皮草,出得门来,二丫便指了指这偌大的院子。从进来这么久只见张伯一人,其他屋子皆门窗紧闭,并无声响。
"那倒不是,堂屋两边是我和小儿房间,那这是一间厨房,另一间是徒弟们休息用,这边两间是堆放物品用。"
张伯看两人都不是坏人,且是熟人介绍,二丫一问,他便也细心介绍起来。
"不知老伯带着徒弟削制和买卖皮子,收益能有多少?"二丫开口询问。
"这可没个准数,因为并不能确定什么时侯有皮革送来,总归是忙的候忙,闲的时候闲,倒作不得准数。"几人坐在堂屋里,张伯摇摇头,却并没有给出个准数。
"张伯,我是有个想法,想请张伯和带着三个徒弟,就在您家院帮我削制和制作皮草,一年40两银钱作为工钱,当然除了场地和人工以外的材料,都由我来出。您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