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玖被砸的身子不住的发颤,但又撑着没有倒下。
只是脸上疼痛慢慢的一点点在加剧。
他很想去摸一下自己的脸,但他知道不可以。
一直到桌上的奏折都被扔完了,齐晏桉才不得已停了手。
“你竟敢跟朕说这些话?你当真以为朕不会杀你吗?”
司玖极快的擦去自己嘴角的血迹:“奴才的命都是陛下的,陛下自然想拿走就拿走,奴才没有一句怨言。”
在齐晏桉又一次发飙之前,司玖继续说道:“不管陛下是何想法,但闻白确实已经死了,她死在了遥远的边关。
是奴才亲自收敛好她的尸首,也是奴才亲手一把火烧了她,更是陛下与奴才一起收起的她的骨灰。
陛下,闻白已经死了,不论温白芷有多让陛下觉得像闻白,但她终究不是闻白啊陛下!”
齐晏桉气的眼睛一直眨个不停。
他就是觉得温白芷是闻白。
那么温白芷就一定是闻白!
他失控般将画着井字格的纸拿到司玖面前:“这就是闻白特有的画法,她就告诉了我,她不可能告诉你的,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齐晏桉鲜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他甚至都忘记自称为朕。
“你看啊,你给我看啊!”
齐晏桉说着暴怒的将那纸狠狠地压在司玖的面颊上。
“这就是闻白画的,她怎么可能告诉你呢?你就是个庶子而已,你有什么资格得到和我一样的待遇呢?嗯?”
他用的力气极大,纸张完全覆盖在司玖口鼻之上。
司玖的脸被捂的通红,脖子上的青筋也根根暴起。
他的双手也握拳垂在一边。
齐晏桉是皇上,如果他此时反抗的话,保不准就会从暗处跳出无数暗卫,立马将他扣下。
齐晏桉不会让他死的,司玖坚信。
他只要熬过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