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只能说,这就是因果,这就是妙不可言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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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炎重回了讲经殿,必慧就被赶下了山,只不过这次下山还带了一个任务,给自己小师弟报仇。
“师傅也真够偏心的,明知道姓白的盯得那么紧,我怎么报仇?难道他还想再失去一个弟子,白发人又送黑发人?想搞我就直说......”必慧唉声叹气的往下走,又回头看了一眼寺庙,发现自己的抱怨让他无动于衷,只好又装模作样的摇了摇脑袋往下面走去。
“你就这么放心让他一个人下山?”道采和另外一个恬静无比的和尚在高高的阁楼之上,看着那个骂骂咧咧的身影,语气里带着一丝诧异。
“他死了最好,省得在我耳边聒噪。”道炎没有回头,只是仔细的打量着树上越发茂盛的绿叶。
“那倒也是。”道采扯了一下嘴角,必慧是一个话唠,道炎没醒的时候,就一直像个青蛙一样在自己耳边叫。
在这个时候,道炎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况且你怎么知道,他就没有半点实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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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除了在修行界出现了一个大状况之外,俗世中的局势也越发迷雾,禹州,南海州等和邯州相距不远的州中商业巨擘齐齐动手,对邯州的飞龙商会进行打压,随后童氏集团开始收购大批量的土地,打着振兴农村的名号开始圈地。
如果说邯州是这片风暴的舞台,那么江市就是这个风暴的中心,不仅是谢家的世俗产业,叶家在邯州的世俗业,武卫国背后的武家根基,梁启赋的私营等一系列都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梁城计划再次被搁置,每日资金的损失,工业产量的降低,都在触目惊心的跳动着。
更可怕的是暗地里还有种神奇的力量,似乎要把一切都泯灭掉,叶新哲乘坐汽车时遭受到炸弹伏击,武卫国去实地考察的时候差点被爆破作业压倒,除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梁启赋,邯州的这一批官员都无可避免遇到了麻烦。
余弥这几天的座机都快被打爆了。
“我们的工作人员遭受到了威胁,各大州长也致电来问候,这已经引起了恐慌,你知不知道?”
“尽心尽力为人民服务的人得不到生命安全的保障,你就是这么当负责人的?堂堂的一州之地,竟然沦丧为组织内部的乱葬岗,这简直是我们的耻辱,这些足够在历史书上把我们钉在铜柱上了,你知不知道?”
“余弥我告诉你,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这件事情给我压缩到最小的影响范围,不要再让我耳朵里听到什么邯州乱葬岗的话,不然你就给我滚。”
回忆着自己老首长发出的最高指令,余弥躺在椅子上浑身乏力。
虽然这只是一顿骂,可是不问事情的缘由,也不查询如何解决,只是抛出一个他想要的结果——不要让他耳中再听到什么邯州不良言论,这已经很能说没问题了。
不惜一切代价平息舆论,不惜一切代价平息邯州的险情。
可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他还能怎么办呢?邯州特遣队全军覆没,手下没兵没将的,只有一个白惊冷,还是组织上派来制衡自己的,整天是听调不听宣。
这种情况让自己怎么挽回局面?亲手下场和他们做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