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对手是谁?其实很多东西都不言而喻。
在邯州,可以躲过自己的视线有多方面可以做到,但是有实力一口气惹这么多人的就只有一个——四大佛寺。
几十年的根深蒂固,绝非简单的蛰伏就可以忽视的存在。
但是回想起之前他们的低调行事,把舞台让给谢家,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理智的佛家会做的,更加如同一个不顾一切撒泼的孩童。
那么事情就变得有趣起来了。
“敲山震虎吗?”
正如此想着的时候,大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
白惊冷如鬼魅一样的身影就飘了进来,只不过他发现余弥脸色也难看的时候,脸上才露出几分释然,可依旧是怒气难消。
只不过余弥没有惯着他,反倒是淡淡的说道:“挨骂了还想挨打吗?”
白惊冷眼睛一眯,淡淡的杀意就浮了出来:“你可以来试试!”
余弥偏开了对视的视线,低头把摊开在桌子上的《孙子兵法》拿开,放到了桌子角落边的另一沓书上面,然后再慢慢的从抽屉拿了个小本子出来:“办公室大门维修费5000元,记账上了”
白惊冷看到他这副怂样,冷笑一声找了个椅子坐下来,好半天才淡淡开口:“这件事不是寺里干的。”
余弥怒气不小,可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发作不是一好时机,于是强忍着怒气反问:“你怎么知道?你拿什么保证?”
“这个够不够?”
随着这个话音的落下,白惊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抛出了几个圆滚滚黑影,血腥味一时之间弥漫在整个空间里,那是几颗人头,有的没有头发,有的有头发。
余弥瞥了一眼,道均,师汩,智蔺,广鹏......四大佛寺的各大高层人员。
行动倒是挺快的,只不过以杀止杀真的是个很好的政策吗?
余弥不这么认为,他来这里本来就是推行怀柔的政策,试图在一定的武力胁迫之下把佛寺的权利过渡出来。
和白惊冷的直接动手明显是有着强大的分歧。
腥臭的味道让余弥皱了皱眉头,继续动起了手中的钢笔:“污染办公室桌子及配套椅子,重新配置元。”
白惊冷面容一滞,从兜里掏出了一根香烟点上,此时他那常年拿剑的右手微微有些不稳,毕竟那是他两三个月的工资,就这么个逼给装没了,搁谁都有点心疼。
“嘶——呼!”
吞云吐雾之间发现余弥的视线看着一个禁止吸烟的警示牌,白惊冷没有理会,反倒是自顾自的说着:“解放武者的政策是你通过的,散修也不是我负责的......”
“你想说什么?”
“下次挨骂不要拉上我,特别是在我办事的时候。”白惊冷把烟头掐在烟灰缸上,对那个禁止吸烟的警示牌轻蔑一笑,随后毫不停留,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