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一些明面上的,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部分。
比如说某某商人耗费巨资支援华夏国外的舰船,又或者是某某商人拍下了国之重宝回送国内......
这些背后都离不开靳家的影子。
没有人想过这些无止休的付出是为了什么?每个人都在等着靳家钱财耗尽的一天,只是靳家......一直在花钱,没有停止过。
可是这一次......却硬生生把这个下金蛋的母鸡,给整没了。
淮州是受灾最严重的一个地方,几乎90%以上的工业区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工厂停工,市场崩溃,股市崩盘。
关键是这些淹没的洪水还有往其他地方扩散的迹象,所以逼得上面的人重新开拓一条河道,使得西州通南海。
而作为损伤惨重的靳家,此时不去想着怎么处理资产,发卖资源救急,居然还有空跑过来,这着实让道采大呼奇怪。
“靳纥(he)见过六鸣寺监寺大师!”
来求见的是一个面白无须,脸容青隽的男人,整体看上去比较偏瘦,他的肩膀之处挂着一个褡裢,那是旧时江湖中来往好汉的行囊,右手指肚之处的老茧划痕重多,看来是个擅使算盘的好手。
道采双手合十回礼,右手一挥,示意一个请的动作,两人边走边谈:“原来是铁算盘当面,道采这番有礼了。不知靳施主此次前来,所谓何事啊?”
这老和尚倒也直接,靳纥心里暗道一声。
脸上却笑了笑:“嚯,我和寺里的道衍大师有约,前来详谈往年旧事,了结一下往日的账目。”
道采心里面叫了一声果然,眼下这头跟那个惹事精撇开不了关系:“呃......道衍师弟至今未醒,倒是与施主失约了。”
“无碍,无碍,道衍大师也曾与我说过,若他分身乏力,则......”
......
迎客房里,道采和靳纥推杯置盏,几口清茶下肚,倒也算得上是恰意。
毕竟靳家如今的遭遇,想要宾客两欢,恐怕没那么容易。
也没等多久,外面就走入了一个赤脚青衣僧人,器宇不凡,一脸正气。
正是道衍座下五弟子必岸。
“必岸见过大师伯,见过贵客!”
靳纥看着眼前这个和尚的卖相,心里面也叫了一声好。
“呵呵呵,必岸不必多礼,这位是你师傅的好友,淮州靳家靳纥靳施主。此次前来是和你了一路因果,你莫要紧张。”
道采温声说道,细细安抚了几句。
“你叫我靳师叔便是了,我和你师傅也是昔日的同门。”
“必岸见过靳师叔。”
靳纥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
“师侄最近修行如何啊?”
必岸听到这句问话,内心感到一阵不适,抬眼看向道采,见到他微微点头以后,心里面这才放心。
“近日方才......”
只是还没等他说完,外面就传来了一个响亮的声音:“大师伯?大师伯?哈哈哈哈,你叫我啥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