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们还打算好好和你们劝说,可你们呢?毫无悔改之意!特别是你,房雨来,居然还蒙骗我们!致使青云堂今天支离破碎,就因为你一人自作主张,你把郑香主积累的好名声都搞臭了,把秦香会的兄弟前途都给毁了,你知罪吗?”
这句话下来,把自己的责任撇得一干二净,顺便把压力再次给到了郑香会的人头上。
而且这一次,房雨来等人却是实实在在的被抓了个现行,毕竟他们不可能凭空把调令给编出来,郑逸林已经死了,他们在没有选出新会首之前,他们是无法接受到上一级调令的——这条规则虽然不起眼,但是要紧的时候是真的致命。
“私自行动?那不就是叛徒吗……”
“话也不能这么说,不知道真相,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弄不清楚,各执一词之下,难免多了一些冤屈……”
“可私自行动做不了假,天大的原因都好,没有命令却擅自动手,把我们圣教当什么了?”
“是啊……”
作为一个在西北曾经根深蒂固的庞然大物,大天魔宗有着完整的巩固统治秩序的一套方法,魔教里面的争权夺利并不鲜见,所以,维护权力就变得极为重要了……不然的话,你今天可以违背命令,明天不听调度,遇到事情擅自主张,那你让上面的人怎么想?
房雨来等几人听到这话,一时间牙都要咬碎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你姓历的这种事情也没少干,现在倒是以此来拿捏咱们,还不是看郑香主走了,所以才如此的趾高气扬吗?
“哼,既然这样,你们都认为我们错了,那又何必多费什么口舌?有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吧!你爷爷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咱就是后娘养的。”在房雨来的几人里面,脾气最为暴躁的是姜澄,他膀大腰粗,大嗓门也亮,刚才被这群人泼污水的时候,他就憋着一肚子气,现在已经忍不住了,干脆就是一副撕破脸皮的作态。
这话一出,旁边的李普也笑了,平时他虽然和姜澄这个大老粗不对付,可真遇到事情了,该声援的声援,该帮拳的帮拳,丝毫不带含糊:“说得好!老子宁愿跟你们拼了,也好过你们这些杂种背后胡乱编说!”
“穷图匕现了吧?各位兄弟,我叫历陵城,乃是青云堂堂口下的一名会首,按道理说,这种事情本不应该由我来管,可是堂主日理万机,不能日夜督促,而我又是眼睛里容不进沙子的,今日青云堂就要给各位看笑话了,可是为了教会,为了堂口,这清理门户的事情,哪怕再怎么笑话,也请各位做个见证,今日这几人的行径,实在是我圣教之耻!历香会的兄弟们,都有了,把周围给围好,执法者不在,就由我来亲自动手,日后要是追究责任,我一人全当!”
虽然房雨来这几人是好手中的好手,可身为一名金丹,历陵城有着足够的自信,仅凭自己一个人也能把他们碾压。
更何况,现在正是出风头的时候,虽然让手下的人一起上,会保险一些,但对自己的名头来说,难免会别让别人觉得自己不够气度。
“呸,要打就打,说这么多屁话干什么?还清理门户?我看你就是最大的那条臭虫!兄弟们,并肩子上!他只有一个人,不能让我们坠了郑香主的名头!”
第一个冲上去的就是姜澄,脾气暴躁的他,手持一条打虎棍,棍上纹着道道鳞纹,这人追随的是郑逸林,身手难免也有一些向他靠拢的意思。
他出手之间尽是滔天魔气,虽然没有达到金丹真人之境,但烈烈风声传出,却让周围人感受到阵阵的热浪,想来,也踏入到了元丹的境界。
在他身边的几名兄弟也不甘落后,或持刀或执斧,燃烧着魔气就拼上了过去,正所谓不坠郑香主的名头,看这几人的实力,也足够能够证明郑香会里面的人,确实有着号称忠勇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