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开口。
“平襄府这两年来,每隔半年就要祭祀一次河神,偏偏却徒劳无功,我看正好这里,太子殿下到来,不如把下月的祭祀提前,交由太子殿下主持,有咱们大越储君在,还怕老天爷不给雨?”
这话一出,周围有人沉思,有人惊
喜赞同,亦有人面色微变。
求雨一事,岂是嘴上说的这般轻易,就说往前的朝代,每逢天降灾异,都有皇帝下罪己诏,以安抚民心,稳固朝堂政权,倘若太子殿下,求来雨水还好,但若没有呢?
是要说德不配位,还是无品无德?
一想到这个情况,有些政治敏感的,当即就要起身离开。
不过一座官道旁的茶肆,都有人谈论起这事,谁知平襄府里是何情况,保不准有人煽风点火呢,他们平头老百姓的,还是别掺和为妙。
赵氏皱了皱眉,也起身准备离开。
她虽是妇孺,但也知朝堂上的博弈,素来是残酷且惨烈的。
当今陛下,十分看重太子,对其余的皇子,多有打压提点,但幼虎渐壮,岂甘心被驱逐?
她此次途径,不过为人贺寿,很是不愿牵扯进,某些旋涡当中。
于是,她对苏玉昭道:“时辰不早,咱们也启程吧。”
苏玉昭点点头,正要站起身,又突然嘶的一声,跌坐回木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