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蛇,她们捏着鼻子,也就认作是意外,可眼下毫无预兆,冒出三条蛇来,还都躲在不同地点,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有人故意谋害。
银桃当即附和道:“姑娘,肯定是四姑娘!接风宴时,您下了她的面子,她这是报复您呢!”
苏玉昭的脸上
,闪过一抹沉思,并未回应银桃的话。
银桃的心里,正心虚着呢,见姑娘不说话,越发忐忑不安。
人在慌乱时,下意识会选择,摘清自己的错,把错推给旁人,银桃也不例外,嘴里叠声说道:
“我一见四姑娘,就觉得她难相处,定是个睚眦必报的,而且,姑娘你咬过她,她指不定记恨着您呢,但凡寻着机会,可不就以牙还牙,也放蛇来咬您。”
脑中飞快运转的银桃,一个劲儿的想把罪证,钉在苏玉珠的身上。
但还别说,她虽然没证据,却一猜一个准。
苏玉昭缩了缩右腿,她未穿袜子,露在外面的脚,秀气而小巧,粉嫩圆润的指甲,像嫩藕芽儿似的,纤足饱满秀翘,细嫩又白净,可惜却让脚腕上,红肿可怖的伤痕,破坏的一干二净。
拾珠斟酌一下字句,缓缓说道:“相较大姑娘,四姑娘的脾性,的确要愈加冲动。”
也就是说,她也怀疑是四姑娘,在背后使人放蛇。
“对对对!”银桃赶忙附和,嘴里碎碎念道:“大夫人和大姑娘,奴婢暗地里瞧着,也算是和善人,姑娘说换匾额就换,说换海棠树也换,唯独四姑娘嘛......”
她摇摇头,一副看不上眼的模样。
察觉身边两位婢女,竟对苏玉仪感官甚好,苏玉昭脸色微变,眼眸一片冷意。
苏玉珠的脾性,的确骄纵又任性,行事也冲动无状,说话刻薄,做事莽撞,手段浅显而狠辣,可有前世的记忆,她不会察觉不出,苏玉珠对她的针对,少不得有苏玉仪的影子。
比起脑袋空空如也,被人当剑使的苏玉珠,她其实更怀疑苏玉仪。
想到这里,苏玉昭神情一滞,接着冷笑出声,管她是谁,不都是大房的人,不都与她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