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桃听他这样一说,想了想觉得也行,就道:“管好自己的嘴巴,稍后,姑娘问什么,你就回什么,少不了你的好处。”
“诶,银桃姑娘放心,我都省的。”兴儿连忙应承。
来到逍遥院,磕头请安后的兴儿,恭恭敬敬的爬了起来,他手臂垂在身侧,眼睛盯着地面,习惯性地略躬着身,等待着上首问话。
端坐榻上的苏玉昭,注视着站在堂中的人,见他自进来后便规规矩矩,第一眼印象还算不错,于是她收回目光,问道:“你就是兴儿?”
“是。”兴儿回道。
他强压着激动,没有多说话。
苏玉昭再问:“你在门房当值多久了?”
兴儿道:“回禀姑娘,小的是姑娘们来京后,才到荣恩伯府的,来到荣恩伯府后,便一直在门房当差。”
“既如此,那你可知,近来可有淮阳府的信件送来?”苏玉昭平静抬眼,看似平常的目光,却随着她话音落下,氤氲上若有似无的凉意。
淮阳府的信件?
兴儿愣了一下,接着就在脑中回想起来。
苏玉昭也不催促,说道:“也不拘是这两日,也可能是半个月,一个月前,或是两个月前,都是有可能的。”
这一下,范围就扩大了不少。
“这......”兴儿有些犹豫的抬起一点眼睛,小心翼翼地回道:“在小的印象中,最近都没有什么信件送来,也就前些日子,咱们家姑奶奶回来递了一张拜帖,后面更是直接就上门来了。”
这事苏玉昭是知晓的。
苏婉的事暂且放一边,她沉眉思索片刻,问兴儿:“那其他人呢,你可有见其他人收过什么东西?”
兴儿下意识摇头,但头摇到一半,他又蓦地顿住,像是想到了什么。
察觉到他这一息的出神,都要失望的苏玉昭,顿时精神一振,一眨不眨的盯着兴儿。
拾珠同样屏住呼吸,但银桃却性子急,当即就追问道:“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快说,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