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门在马上一路高呼:“驸马留步,圣旨到。”
张仲良环顾左右,示意众人不要轻举妄动。
黄门到达门前,见此架势,知道误会,未等众人下马,赶忙展开圣旨宣读:“皇上恩旨:南诏国王贤明之君,贵体欠安,朕着实牵挂,夜不能寐。今特派四十名御前护卫随驸马前往南诏探视问安,另赠黄金一千两,白银五千两及各类珠宝一箱。着令沿途州府,所到之处,恭迎如朕亲临,驿站备上好马听用,不得怠慢。”
一箱箱金银珠宝陆续抬上。
张仲良与玛丽相视一眼,心中大慰。
张仲良下马,接过圣旨,作礼:“多谢公公。烦请转告皇上,此去南诏当日夜兼程,轻装简从,携带黄金珠宝多有不便,这些馈赠留待赈济灾民之需,四十护卫随行亦多有不便,只要路上能得换乘驿马便好。皇上放行天恩日后再行图报。”
黄门为难:“这,奴才回去如何复命?”
张仲良:“照实禀报便是。”复上马,将换乘马匹交与侍卫。
众人亦将多余马匹留下。
张仲良抱拳:“多谢,就此告辞。”深情回望玛丽,策马上路。
八人骑着快马渐渐隐于夜幕之中。
……
再说佑陀初次上朝理政,一开始躲在屏风后面,不敢出来。站在殿台下的文武大臣分立左右,在窃窃私语。他振作了一下,似在给自己打气,整了整装束,小心翼翼地走上殿台,坐在王位上,开口说道:“各位大臣,父王病重,不能理政,本王子代行王权,全赖众位大人相助。”他从王座上站起,朝四周一一作揖。
众大臣开怀大笑。
佑陀迷惑,前后左右打量自己身上:“怎么,本王子有何欠妥之处吗?”
众臣更是乐不可支,前仰后合。
冯文斌忍俊不禁,朝佑陀偷偷指了指前案。
佑陀走至案前,见案板上悬挂着一幅画像:佑陀愁眉苦脸,哭求的模样,正在打躬作揖。
佑陀取下画像,仔细端详:“画的倒很像,只是本王子虽非君国之才,但断不至于懦弱不堪到如此地步。”
努尔汝达窃笑,恶作剧成功般的快乐。
冯文斌:“王子,此事定是有人蓄意侮辱,制造视听,必要严查深究才是,否则日后王威不能服众,无法在此殿立足。”
佑陀:“不究也罢,今日无事,退朝吧。”
众臣议论纷纷,先后散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