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追问,她接着说:“今晚是在我家吃的晚饭。”
“哦?”严隽辞起了点兴趣。
舒霓咬了咬唇:“这段日子我没在家,我爸以后我跟严瀚予同居了,然后向他逼婚。”
听后,严隽辞只是笑笑。
舒霓摸不清他的态度,他一进门就往卧室走,她就算想探问也没机会。
泥球如常地在脚边打转,舒霓逗了它一会儿,就提着食材进厨房。
晚上不宜大吃大喝,舒霓只做了一锅汤和两道开胃的小菜,穿着睡袍的严隽辞出现时,她刚盛好米饭。
上一次在这餐桌用餐,是她提出“各取所需”的第二天,当时她声称自己厨艺了得,这么说来,现在就是验证真伪的时刻了。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严隽辞的每一个表情,发现他微乎其微地蹙了下眉头,她立刻紧张地询问:“怎么?不好吃吗?”
动作优雅地拭擦过嘴角,严隽辞才回答:“有颗胡椒没敲碎。”
舒霓小声辩解:“那是因为赶时间。”
严隽辞重新拿起筷子:“能有这个水平,确实不错。”
舒霓刚弯起唇角,那男人又说:“也有可能,是我太饿了。”
“喂!”舒霓气鼓鼓地看着他,“亏我特地给你做饭,你连一句赞美都吝啬!”
“那你明晚多做一回,我再好好品鉴。”严隽辞状似无意地提议。
舒霓看穿他的心思:“你就是吃上瘾了,想骗我下厨!”
严隽辞笑而不语,挑剔的味蕾得到满足,烦闷的情绪亦逐渐消退。
他闲适地靠着椅背,漫不经心地端详着坐在对面的女人。
渐渐地,视线莫名其妙黏在她身上,入迷似的,怎么也挪不开。
舒霓还在生闷气,把最后一块糖醋酥肉夹走,她本想在严隽辞面前引诱一番,结果却发现他目光幽深地盯着自己。
那神情,如同猛兽垂涎已经叼在嘴边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