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麦囤正在院子里晒花生,这是上午刚收回家的带皮花生。此时正是秋收季节,村里人大都下地秋收。听说要帮忙,没有犹豫就跟着去了侯家。
踏进屋门,刘麦囤好奇地询问:“婶子,长虫究竟藏在哪里?”黄玉珠一脸惊愕地回答:“其实它就在床底下,刚才还露出一小截尾巴,我本想抓住它,可它却机智地钻进了床缝里。”
这时,侯黄氏走了进来,黄玉珠便对她说:“妈,你赶紧到地里把你的儿子叫回来,让他和麦囤两人合力把床抬出去,然后把长虫找出来。”侯黄氏听后,急忙离开了。
刘麦囤仍然不死心,他仍旧把头伸向床底下,希望能找到长虫的踪影。当他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却是刚刚出锅、刮洗干净的煺毛猪。他顿时感到一阵寒意,急忙说道:“婶子,你这是在做什么?快穿上褂子,不然被人看到了可就麻烦大了。”
黄玉珠却一副娇羞的模样,嗲声嗲气地说:“大侄子,快点,我需要你帮忙借个种。”说着,她便一把搂住刘麦囤的脖子,将他拉到床上,紧接着压在黄玉珠的身上。
刘麦囤这几天正是邪火乱窜,看到这具身体,已经抵挡不住了。刘麦囤可不是坐怀不乱的神灵,也不是宁死不屈的英雄好汉,面对如此诱惑,也就顺水推舟,成就好事儿。
“肚子饿得三天没有吃饭了,别人给你肉,你不吃,那是傻子才干的事儿。”
这件事儿原本村里人都不知道,黄玉珠和她嫂子说了。后来黄玉珠和嫂子因为孝敬爹娘的事儿翻脸,把黄玉珠的事儿抖搂出来。侯家和刘家人知道,这事儿谁也不说透。不像村里其他男女事儿,私情暴露后两家为此闹得鸡飞狗跳、打得头破血流,结下世代恩仇。
刘麦囤和黄玉珠之间的私情并不是我们关注的重点,这些事儿在乡村很常见,就像天冷穿衣服,饿了要吃饭一样平常无奇,不必大惊小怪。我们关注的重点是黄玉珠委身刘麦囤以后,她在侯家成了特殊的角色。她是刘家在侯家安插的间谍内线,侯家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事儿,不到天黑,准会传到刘麦囤耳朵里。
黄玉珠当间谍刚开始不是有意的,她只想讨刘麦囤的欢心,想让这个帅哥在她身上卖更大更多的力气。她没有其他更好更值钱的东西能让刘麦囤感兴趣,她家吃地喝喝的并不比刘家好到哪儿去。要是真有万贯家财,估计黄玉珠也会毫不吝啬地拿出来送给自己喜爱的男人。
侯宽兄弟及其母亲或许已经涉足了某些不妥或不当的行为,而黄玉珠则会将这些事情告知刘麦囤。这些事情中,有的与刘家有关联,有的则与之无关。一旦她听到这些信息,便会立刻跑出来告诉刘麦囤。
在刘汉山从孔家大院回来后,他头痛欲裂,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侯宽究竟想要做什么,急得他在原地转圈,焦虑地跳跃。刘麦囤却轻描淡写地解答了他的疑惑:“他其实是觊觎你为孔家积攒的那些家产,你为何就是不明白这一点呢?”
朱明杰对此感到十分尴尬,他真心不希望去引诱徐大凤。徐大凤已经年近五十,她的年龄与他的母亲相仿。在她面前,朱明杰真的感受到了一种作为孩子的感觉,而没有其他任何非分之想。侯宽却不这么认为,他多次催促朱明杰,希望他能将这件事当作政治任务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