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党和政府对你的考验,如果你能够完成这个任务,未来入党提干时,这都将是你的一份政绩,是重要的先进材料。你必须服从组织的安排,听从上级的指挥。”
朱明杰开始找机会和徐大风套近乎。看到徐大风井里打水,他会抢过来。看见徐大风烧火喂猪,他也上来帮忙。手里勤快,嘴里蜜甜,姨长姨短的,叫得徐大凤脸像牡丹朝阳。时间长了,徐大风对朱明杰放松警惕,把他当做外甥侄子看了。有好吃的好喝的,也不忘叫朱明杰过来一块吃。
侯宽对朱明杰和徐大风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不时提醒朱明杰:“人浪笑,马浪叫。徐大凤看见你笑得合不拢嘴,就是对你有意思。你胆子大点,抱住就啃,绝对出不了事儿。”
朱明杰扭扭捏捏,不愿往深里发展。侯宽说:“昨天跟部长谈了,说你在这里表现不错,很有培养前途。部长也喜欢你,准备替你当个科长,可不要让我们俩失望。”
朱明杰提气上劲,胆子大了起来。不断撩拨徐大凤,以前还避讳孔留根,现在根本不把孔留根放在眼里。当着孔留根的面,和徐大风动手动脚,说的话把人牙酸掉。孔留根现在是地主身份,本来在人面前直不起腰,抬不起头,矮人半截,见是朱明杰的无拘无束,慑于他土改工作组队员的威严,招惹不起,只好睁只眼闭只眼,或者干脆躲到屋里睡大觉。
徐大风对朱明杰起初带有戒心,眼看着自家房产财物,被工作组轻易送了人情,满当当的一个孔家大院,被土改工作组挑得七零八落,现在一家五口人挤在三间房子里,出了屋门就不是自己的地盘,她想当怨恨侯宽和朱明杰。朱明杰对她有意无意地撩骚,她一直有痒痒的感觉,甚至私处有抖动和颤抖,嘴里却一直拒绝。
“小朱,不要这样胡闹,你叔在屋里。”她回过头来看到孔留根钻进屋里,心里很失落。这个时候她特别想孔留根能够像个大男人一样,对着朱明杰大喝:“滚开,你这个兔崽子,别骚扰我老婆。”
可是孔留根太让她失望了,面对敌人,他撒丫子跑路,只留下徐大风只身御敌。徐大风声音就变小了:“小朱,不要没大没小的,我的年龄比妈还大。”
徐大风的声音一旦变得微弱,便开始颤抖,宛如一种哀切的恳求。这样的声音,非但未能起到令男性却步的效果,反而更是激起了男性的色胆。朱明杰便紧紧地抱住了徐大凤,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姨,无需担忧,有我在此。我对你情有独钟,这又有何妨。”徐大风努力地想要掰开朱明杰的手,笑着责备道:“你虽年纪轻轻,却已心怀鬼胎,色胆包天,小心终会死在女人之手。”
有时候,女性的嘴真的如同预言家一般,徐大风这一句话,竟然为朱明杰规定了一种死亡的方式。二十多年后,朱明杰因为与他人的妻子私通,果然死在了女人的手中,这便是后话了。
目睹朱明杰逐步实现自己的企图,侯宽心中充满了懊悔,那感觉就像是一块上等的肥肉即将入口,却被朱明杰一把抢走,大口朵颐,让人恨得牙痒痒,真想一把抓住朱明杰,狠狠地扇他一巴掌,以解心头之恨。
“如果不是想抓住你们的现行,这么美丽的地主婆怎么可能会轮到你这个孙子。”侯宽在心里安慰自己,不停地诅咒朱明杰,这样他才感到稍微舒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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