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闻言,兴奋的手舞足蹈:“真的吗?孤比大学士还厉害了?吴卿,你说草原上的部落,是如何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候跑出来攻城?不是说地上滑的都站不住人吗?”
吴天叹道:“是啊,两座城池,只要闭门不出,草原人马如何长时间在野外攻城,拿头撞墙吗?还屠了两座城?简直放屁。野外这时候连草皮都没有,马匹吃什么?吃肉吗?
如果真的被屠了两座城,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守城的人打开城门放敌人进城杀人,敌人并没有在外打持久战。
如果不是真的,那么必然有人说谎,这封八百里加急,恐怕目的不纯,别有用心。”
姜瑜紧张道:“吴卿,你这些道理告诉父皇没有啊?”
吴天摇了摇头:“一个个听说死了几万人,就想着报仇,还商量从哪调兵呢。我人微言轻,哪里能说人家大学士的不是,毕竟这些情况,都是我的猜测,万一不对呢,我也担不起责任!”
“你和孤说说,你还想到了什么?”
吴天仔细琢磨:“无论这事是不是真的,幽州牧毕巳仁都有大问题。他可能叛变了,具体为什么,投了谁,我不清楚。也或者被挟持了。
如果单纯是投靠了草原部落那还好说。只怕是伙同咱们内部之人里应外合,那才是灾难。
殿下您想过没有,除了那一封八百里加急,你父皇之前没有收到任何警示,你皇家一点眼线没有吗?我不信。
你父皇被人蒙蔽了双眼,而那两位大学士也是陷入了皇家给的情报一定不会出错,这个误区里面。他们当局者迷,我旁观者清罢了。”
姜瑜沉思片刻:“吴卿说的对。这事你不方便说,孤去说。孤不怕得罪人。”
“殿下,你真要去,可别说是微臣说的啊,就说你自己想的。而且记得提醒你父皇,如果是里应外合之举,京中只怕不安全了,要让他加强防备,以防不测。”
“嗯,孤知道了。”
望着姜瑜远去的背影,吴天叹道:“局中局,有人想火中取栗。哎,不管了,我老婆孩子热炕头就行。先去看看白飞飞,而后回家吃饭。央央好几天没伺候我了,今晚不让嘟嘟跟我睡了,胖丫头,压死我了。”
后宫椒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