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每一顿饭都会吃到不同口味的鱼了。
然而吃的多了仍旧腻歪。
舒婉偷偷摸摸自己吃了一些其他东西,其他人就没这好运气,只能有什么吃什么。
谢怀谦日日与白腾、蒋世旭凑在一起谈论文章,舒婉闲来无事便自己在屋里找出小说看起来。
至于在船上写话本这事,舒婉是不会做的。
路途本就辛苦,何必在给自己增加烦恼。
空间里的小说纸质版的并没有多少,都是她自小时积攒的那些,末世来临前想着日后兴许能作为打发时间,便都收了进去。如今在这古代,倒成了稀罕物。
只不过大部分小说都是她高中时期看的,什么泡菜国的各种狼,什么国内的无病呻吟的小说。
大学时重新翻看觉得幼稚,如今再看……似乎也不错。
偶尔烦闷了,谢怀谦便问她,“那我今日不去找白兄他们,我陪你。”
舒婉摇头,“你在这儿怎么陪我?”
谢怀谦:“……”
舒婉摆手,“赶紧去吧,你不在这儿我还舒服点儿。”
谢怀谦满脸的控诉,唉声叹气的走了。
待到了白腾蒋世旭处,二人难免窥见一二,少不得询问。
谢怀谦哪会说自己遭遇嫌弃,只道,“只是越靠近京城,心中越发忐忑。不知前路如何,不知未来在哪儿,总觉整个人漂浮半空,不得其法。”
他的话让白腾和蒋世旭也陷入沉思。
其实真算起来,他们三人连寒门都算不得,家族没有底蕴没有靠山,更没有世代累积的书籍和文化,每走一步都极为艰难。
京城势力错综复杂,便是他们搭上时杰的路子,恐怕也只是边缘人物,他日一旦有事,首当其冲可能就是他们倒霉。
便是谢怀谦为时杰弟子,又能如何?
行错一步都是要命的。
蒋世旭瞧着二人神色,宽慰道,“兴许境况不会太差,如今为那未发生之事惆怅,这日子才真没法过了。而且咱们到如此地步,便该努力上进,便是党争,也得先中进士再说。”
“不错,是该这样。”谢怀谦赞同,白腾也想明白。
三人共同举起茶杯,“祝我们都有前程似锦,莫忘今日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