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立独行没什么不好,丑小鸭的世界里天鹅从来都是错的,只有虚伪的人才需要与人苟合、同人打哑谜、使眼色。
真材实料的人只需要自己认可。
正因为不好惹,一路走来我几乎没受过太多苦和委屈,而周边那些人,那些避开我站一条船上指责污蔑我、辱骂我、利用我的人,反倒是开始互相诋毁、厮杀、猜忌、嫉妒.
一个个露出越来越丑陋的嘴脸。
有时候我能感受到她们再投向我的目光时,是带着佩服和羡慕的。可她们永远不是我,我也不可能再信任任何一个主动靠近我的人。
可不知是前些年的风生水起,别有风味的傲娇日子到了头还是命中注定到了一定时间就是会有一个大坎。
我双足跌入,那飞扬的土几乎盖到我鼻孔处。坑太深,以至于到现在我都还没办法填平,还在苟延残喘着亦步亦趋地走。
那是16年的一个漆黑静深的夜晚,我从工厂回寝室的路上碰到三个尾随我的男人,我不知道是否是同一工厂的,又急又慌,饶是平日再像一个小战士那般天神不怕,却也还是被三个魁梧男人围起来的场景给吓到。
工厂到寝室间有段路,隔着好几座废弃没用的仓库,且还流传着“晚上有鬼火”“有鬼出没”之类的传言。但我平日与人不亲近,她们也不爱和我结伴而行。我又是个犟脾气,即便落单也不愿和她们套近乎。
眼下,连一个同工厂人的电话都没有。我威胁他们说要报警处理,想吓退人,却硬生生被他们眼疾手快地抢走手机。
那晚,废旧的仓库、破碎而凌乱的衣衫、白皙嫩肉.
还有他们三人在我面前狰狞的面孔,无一不在向我说明我的世界尽头就要来临。我向死而生,四肢几乎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反抗。
不知是糟乱的声响引来了宋大志还是怎么。当我看见他老实憨厚的面孔以及眼中带火的神情时,我觉得我有救了。
我仿佛看见救星。
可我没想到自己会成为他的灾星。
那几个人似乎不怕惹事,铁了心要我,我和宋大志抵死不从,同他们发生激烈斗殴。
慌乱间,我们一直处于下风,宋大志见状不好,捡起砖头撞坏一面窗户,同我叨叨几句后将我推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