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越快步跟上,明显觉得慕容霁的情绪不对。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东越小心翼翼地问。

慕容霁把纸团递给他:“你自己看。”

东越展开看了几眼,瞪大了眼睛:“这,这不是王妃的字迹吗?”

“连你都认出来了。本王虽然不懂药理,却也知道这上面是固本止血的药物,肯定是替人疗伤时开的。当时一群山匪跟王府的侍卫动手,伤了他们几个人,竟是被她亲自给救了。”

慕容霁说完,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比阴冷的天气都要料峭几分。

出大事了,东越想。

但东越还是小心地替赵轻丹辩解:“会不会是误会了,天下字迹雷同的人并非没有,许多大夫都喜欢用草书写方子,也许......”

他又把手链扔过去:“看清楚扣子上的字。”

“司珍局。”东越脸色变了。

慕容霁冷笑了下,不由握紧了手指,手上的关节瞬时发出了清脆的咯哒声,每一下都显露出呼之欲出的怒气。

“她给匪徒疗伤,在土匪窝里穿过喜服,还把链子不慎留在了衣服上。可她却骗本王,说她半路逃走了!”

“王爷......”

“扣下王妃从外面带来的那一行商队,一个都不要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