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越连忙应下,退了下去。

慕容霁觉得胸口一阵郁气堵得格外煎熬,比先前忍痛吻她的时候要难受得多。

是了,他才刚刚吻了她,想要跟她好好相处,试着去善待珍视她。

结果呢,就得到她这样的回馈。

他甚至抓狂地想,为什么那件红嫁衣被人给穿过了,而她的手链还跟那件嫁衣纠缠到一起。

那一晚她在那个山寨里到底做了什么?

成了山寨夫人,成了别人的新娘?

为什么她不跟自己说实话,甚至还替那些山贼遮掩。

是的,遮掩。

那个时候他说要替她讨回公道的时候扬言要将山贼窝给踏平了,她说不必。

难怪!

慕容霁几乎不能再想下去,因为一旦开启了这个念头,越往下他越觉得心惊跟巨怒。

他甚至想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