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忙慌来到河边的人有四五个,没见着跳河的人,倒是有站在河边拉扯的纪宁和刘多麦。
纪宁泪眼婆娑,不知在说着什么,刘多麦背对众人,瞧不见他脸色。
周围来了五六个人,在旁边小声嘀咕,远远看着两人。
江饮冬离他们老远,沿着河边站定,低头瞧着清澈的河水,改天来捞几条大鱼,回去炖了鱼汤吃。
纪宁敏锐地往江饮冬这边看来,看见是他神色一变,接着朝这边跑来。
“江大哥,你也觉得我该去死吗?”憔悴的纪宁仿佛被折断的柳条,脆弱不堪。
江饮冬扯着嘴角,“这又不是我说了算。”
纪宁惨白的脸上又一股子泪淌出来,他垂着眼,轻声道:“是你做的吧?你想让我成为众矢之的,让大家往我身上泼脏水,护着你床上的那位。”
江饮冬嘴角勾出笑,语气森寒,“你若不把主意打在我身上,兴许能多瞒两天。”
纪宁惨淡一笑:“你够狠。”
周围人隔着不远的距离瞧他俩,只以为除了愤怒的刘多麦,前两天移了情的江冬子,如今还是放不下宁哥儿。
“江二婶,你大侄子三天两头往哥儿那窜,这般年纪还不定下来,你当家的不着急啊?”
村里人都知道江二叔对江饮冬好的跟亲生的似的。
李秋兰愁地叹口气,“这娃从小没定性,他二叔哪能强逼他,紧着他喜欢的来,他自己过的开心就成,我也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