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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虚中站在一旁,道:“太师,此番伐辽,要谨小慎微才是。”
童贯道:“我何尝不知,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多年以来,本官带兵打仗历来都是运筹帷幄,可此番面对契丹人,也有些担惊受怕。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偏偏我大军如此情状,怕是令人担惊受怕了。”
宇文虚中劝道:“事已至此,还要从长计议。”
童贯双手抱胸,冥思苦想之际,宇文虚中近前将红色披风给童贯披上,童贯喝了一口茶,站起身来,与宇文虚中一同走到帐外,但见夜色昏暗,唯有几颗星辰,忽明忽暗,一闪一闪。
次日,童贯带着张明远等人到了河间府分军,那十万大军分为东、西两路军。以雄州和广信军为东西路军的防区,座座军营,人声鼎沸。天上飘着小雨,淅淅沥沥,点点滴滴。
张明远在军帐内,叹道:“这打仗,也不是说人多势众就稳操胜券。自古以少胜多,以弱胜强,也比比皆是。”
费无极道:“不错,兵不在多,而在智勇双全。精兵强将,实为当务之急。如若让一群乌合之众前去,岂不白白送死?”
子午道:“师父,师叔。弟子以为,此番北伐,这麻烦,不在此处。”普安耸了耸肩,惊道:“此话怎讲?”
余下冷笑道:“我看麻烦在东京。”武连道:“不错,麻烦的确在东京,还在皇上。这件事,傻子都看得出来。”
见众人疑惑不解,张明远道:“听说皇上用圣旨指挥此番北伐。这可如何是好?”不由紧锁眉头,担惊受怕。毕竟常言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皇上一介书生,只知舞文弄墨,哪里懂得带兵打仗之事。如若好大喜功,就贻笑大方了。
费无极自然也心知肚明,素闻皇上喜好琴棋书画,只是听了几句吹捧之语就大动干戈,如此穷兵黩武,岂不自寻烦恼,就担忧道:“我看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干爹会不会成为第二个刘法将军?”
张明远道:“我看不至于,我也想不通一件事。”
子午道:“师父,什么事?”
张明远灵机一动,想考一考子午四人,便明知故问,好奇道:“剿灭方腊,皇上为何没派我干爹。”说话间使个眼色给费无极,费无极心领神会,笑了笑。
余下道:“童贯南征方腊,怎么可能带着老种将军,童贯自然怕军功被抢夺。我可听说,有个叫做韩世忠的生擒了方腊。”
武连反驳道:“我怎么听说是辛兴宗生擒方腊。”
普安道:“那杨惟忠莫非吃饱了撑的不成?为何回朝奏明实情,皇上才转授韩世忠为承节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