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屈服了,留了下来。

阿斯托里亚是个温柔的女人。也是个体贴的妻子。更是个尽职的母亲。

而我则是个无趣的丈夫,一个失败的父亲。

自打阿斯托里亚怀孕开始我便知道自己要当父亲了。但却完全没有做好迎接新生命的思想准备。

我整日躲在房间里研究父辈们留下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件。还有炼金术以及在麻瓜神秘学爱好者中流传很广的《死海古卷》。

上面记载的内容即便再晦涩也远比照顾一个婴儿强上一百倍!

我一直在逃避自己作为父亲的责任。可以说,是阿斯托里亚贯穿了他的整个童年,陪伴他成长。这种情况一直延续至斯科皮三年级的时候。

很不幸,由于血液咒的原因,阿斯托里亚在生育后的身体一直过于羸弱。硬撑了几年后便病逝了。

如此一来,我不得不肩负起教导儿子的重任。

这可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一个可以与你诡辩的青少年可比咿呀学语的婴儿难缠多了!

我的父母曾提出帮我照看斯科皮。但结果不尽人意。

斯科皮对他们充满敌意。完全不肯接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