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怕一举一动出差错,被镜头记录下来,也就衡希不当回事。
“你还担心别人拍你的黑照?”衡希两眼一眯,他哪哪都像假小子,性格也是,“谈画,我怎么感觉你变了?”
“那你倒是说说,哪里变了?”
若是放在之前,谈画被这么问肯定会心慌意乱,担心身份暴露,但在产生对她和原主的关系猜测后,反倒坦然了,不疾不徐地反问。
“嗯……变矫情了?”
衡希戏谑又不无认真地道,曾经的谈画整个人都阴沉沉的,对她勉为其难地扯出一丝笑,很快又落下去,透着股阴翳,对艺术而言这不是一件坏事,但站在朋友的角度,她不愿看到她那样。
再见面,谈画的眼里有了光,看上去很欠,缺少社会的毒打,但至少不再是一成不变的样子。
“就知道你嘴里没一句好话。”
谈画嗔怪地道,表情丰富多变,见到老友的喜悦直上眉梢。
“有了男人的人就是不一样,以前也没见你对我笑得这么开心,重色轻友。”
“你也知道了?”
“拜托,就你那点事谁不知道,你是消息太闭塞,还是对自己没信心?不说街上随便拉个人,就说在这里参加晚宴的,对你和贺家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