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克隆技术本身并非完美无缺的生命创造技术,其基因模型的固化会造成很多问题。
很多人都知道克隆羊多莉的存在,但了解多莉后续生命状态的人并不多。
克隆羊多莉长大后,与正常羊生育了六只小羊,这看起来没有问题,正常羊具备的生理特性它都拥有。
但正常羊的寿命大约有十二年,克隆羊多莉的寿命只有六年。
这并非克隆技术不完善造成的生命缺陷,而是克隆羊多莉的基因母体在被采集细胞时,已经六岁了。
所以克隆羊多莉在出生的那一刻,就不是全新的零岁生命,而是处于六岁的特殊状态。
基因中对细胞、生命形态的记载信息,是很难改变的。
不然卡亚人也不用考虑机械永恒了,完全可以修改基因中的生命信息,成为生物侧的永恒种族。
因此,新生命存在的本身,就是对同我文明的贡献,这种贡献足以同我文明负责他们从摇篮到坟墓的旅途。
这种情况完全有别于传统文明模式,在传统文明中,新生命需要通过各种手段不断增加自己的价值特性,避免被社会抛弃。
这就造成了一边允许生命停下驻足,甚至是躺平享乐;一边不断催促生命前进,甚至还会以生存因素对其进行鞭策。
同我文明的主旨是自我管理、自我满足,传统文明的主旨是内部竞争、强者满足。
同我文明是人理思维,传统文明是人性思维。
所以传统势力根本无法理解人类共同体的思维方式,就像人类共同体无法理解传统势力的生产力明明足够了,为什么社会模型还如此原始。
“贝森将军,生产模式的更替,将影响到所有的人类,如果你们的新生产模式不合理,我们会拒绝生产模式的变更。”
人类文明发展到现在,其社会属性的内核便是生产模式,如果这一模式被打破,人类的社会模式也将失去根基。
那时别说科技发展了,现有的社会结构也会出问题,所有的经济活动都将被迫削弱、甚至是停止。